邊走邊說,那聲情並茂的樣子,還以為施針的是他呢!
“許靈均會不會針灸我不知道,不過秦大茹的兒子確實好了。”
何玉柱聽到不少人不相信,說了句公道話。
“何玉柱,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昨天看見了~哈哈~”
閻解放一聽這個立馬八卦起來。
就是這麼奇怪,人一紮堆總會有這麼幾個使壞的。
“閻老三,你嘴放乾淨點。”
“我家住他們家隔壁,這秦寡婦哭了半夜我能不知道?”
“況且我媳婦還在呢!”何玉柱惱了,這不是汙衊人嘛!
怪不得他媳婦不讓他多和秦大茹接觸,真的是人言可畏啊!
“吱~”
一聲門響,許靈均正好這個時候進了屋。
有點蒙圈,怎麼感覺這小屋裡有點劍拔弩張的意思。
“靈均來了啊~”
“聽說你還會拿針扎人,一紮人病就能好?”
牛鳳英這個紅火人趕忙送上一碗熱水問道。
滿屋子人就她一個女人,她這麼說也能緩和一下氣氛。
牛鳳英和秦寡婦一樣,也有兼職工作。
每天大早都會做一些開水。
在這夥兒大老爺們出發前,讓眾人都喝點熱水。
“嫂子,那叫針灸,是治病的一種方法,可不是瞎扎人的。”
許靈均趕忙解釋了一下,這要是傳出去他扎人還了得。
“哦,真的啊!”
“你看我們家諞子老說他腿疼,這個能不能紮好。”
牛鳳英還是很相信許靈均的。
人家有文化,還會扎人。
既然有這免費的醫生,當然得看看了。
“嫂子,郭哥是得了風溼,每次天陰下雨就會疼。”
“對對,就是這樣~”
牛鳳英聽他這麼一說,趕忙說道,還一副看神醫的表情。
許靈均那個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