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們騎兵排一班的戰士,在伏擊前就準備斷了狼群的後路了。
其實這場伏擊根本就沒用多長時間。
從照明彈打起到降落,大多數狼就倒在了他們的槍口下。
剩下三分之一的狼見勢不妙,立馬潰逃。
像許靈均這樣能在這麼短時間打死兩隻狼已經很不容易了。
要知道人家用的是梭子,他就這“拉大栓”已經很不錯了。
這裡可沒有電影上演的那麼轟轟烈烈,感人至極之類的。
現實就這樣,簡單而又殘酷。
你要是站在許靈均他們這一方看待,那就是一面倒的歡呼勝利。
當然了你要是用鏡頭記錄下狼群的軌跡,那就很~悲哀。
對,就是悲哀。
這事兒就是這樣,你非要給它們新增人類的情感,肯定是各種悲壯。
實際上的話,就是狼要吃肉,要生存,人要自保,也要生存。
算是大自然的優勝劣汰吧!
許靈均沒有像電視上,上一樣抒發各類感情。
他現在就是琢磨著,最後能不能混個狼皮褥子啥的。
要知道李大鵬那貨雖然受傷了,可也混了一張狼皮褥子。
現在這傢伙得意的不得了,狼也打死了,媳婦也娶了。
每次許靈均給他上藥,就會顯擺他那張狼皮,恨得許靈均牙癢癢。
“靈均,靈均,快過來,有兩人受傷了,你給他們上點藥。”
就在這個時候,許靈均聽到了王福興的喊聲。
這可是大事,他趕忙起身順著王福興的聲音往過跑。
許靈均邊跑還邊納悶。
按理說這一面倒的局勢,好像狼群根本就沒機會上來。
這咋還能有人受傷了。
許靈均一過來,差點沒笑死。
一個嘴裡都是血,手裡拿著兩個前門牙,那個痛苦啊!
另一位捂著屁股,很是幽怨的看著前一位。
王福興一看許靈均的眼神就知道啥意思。
他當時知道情況以後也差點沒笑死。
“別提了,這狗蛋剛才太激動了,跑的太快摔倒了把門牙給磕了。”
王福興指著一個小青年哭笑不得的說道。
“那缸子是咋傷的?”
許靈均嘿嘿笑著問旁邊的這位。
“我讓狗蛋手裡的叉子紮了屁股。”
不用王福興回答,缸子自己就說了。
原來是狗蛋摔倒後,手當然會不自覺的向前撐一下。
就這一下,手裡的叉子就紮了前面跑著的缸子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