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靈均把帽子脫了,頭上馬上冒起了熱氣,他騎著閃電是一路小跑,身上都冒汗了。
“我猜也是,我給你下點面吃吧,又快又暖和。”秀芝接過面和飯盒說道。
“嗯,這個好,放兩個蛋,多放點蔥花。”
許靈均把羊皮套裝脫了就上了炕,坐到這暖暖的炕上就是舒服啊!
“行,我先給你把豬蹄子熱了,先伺候你喝點酒。”
秀芝翻了個白眼,她這小長工就是個受苦的命。
“嘿嘿,這個好,來清清,坐爸爸懷裡,一會跟爸爸喝點酒。”
許靈均這一會身上也熱乎了一些,這才把炕上玩耍的清清抱了起來,逗弄起孩子來。
原主和許靈均都是城市人,他們習慣還是稱為爸爸而不是爹。
“老許,你可不能再拿筷子給清清沾酒了,上次我沒注意,弄得孩子臉紅了一晚上。”
秀芝一聽許靈均說要清清和他一塊喝酒就急了,趕緊囑咐了一句。
“嘿嘿~知道了,知道了。”
許靈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了,趕緊保證道。
他上次喝酒的時候看到清清小嘴張的咿咿呀呀的,就很惡趣味的拿筷子沾了點酒讓清清舔了舔。
沒想到這小子吧唧的嘴還挺香,於是他就多沾了幾次。
結果就是這小傢伙臉紅了一晚上,秀芝都急壞了還以為孩子病了,不斷地讓許靈均給看看。
許靈均沒辦法最後只好老實交代,這不現在又被秀芝給埋怨了一番。
一盤碎鹹菜,一個煮的爛糊的豬蹄子,一小盤花生米,最後就是一碗熱水,裡面放著一個小酒壺。
這小日子沒得說了,外面飄著雪,屋裡燒著熱炕,這小燒酒一喝,小菜一吃,真的是美得很啊!
“許哥,秀芝姐~”
許靈均正喝著帶勁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一聽聲音就知道是陳佳雪這個小姑娘。
“佳雪,快進屋。”秀芝趕忙拍了拍手上的面開啟門招呼陳佳雪進來。
陳佳雪一進屋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香味,視線也不由得被炕桌上的豬蹄子吸引了,不由得嚥了咽口水。
“佳雪,快坐,你許哥今天去厂部給人做婚宴,吃的晚了些,正好我要煮麵條,你也吃點。”秀芝趕忙客氣了一句。
“不用了,不用了秀芝姐,我吃過了,吃過了。”
陳佳雪趕忙擺手,同時還用極強的毅力不讓自己看小炕桌上的豬蹄子。
她是真不知道許靈均去給人做飯去了,還有這時間也是她特意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