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勒川!敕勒川!”許景由拿著放大鏡已經在種花的大地圖上找了好一會了,種花家真的是太大了,他眼睛都看花了也沒從地圖上找到這三個字。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現牛羊。呵呵~”提到這個地名,許景由不由得想到這這首詩歌,隨即慢慢的吟誦了出來。
“董事長,按這首詩歌上描繪的景象,您兒子應該生活在一個很美的地方。”宋焦英把熱咖啡遞給許景由笑著說道。
上次就說過,雖然宋焦英和許景由有一些小特殊,可平日裡,她一直都是許景由的秘書,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的工作。也正是因為這樣許景由才會那麼信任她、欣賞她。
“美?呵呵!大自然的美可不簡單,通常這種美意味著原生態,而原生態對於人類來說卻意味著艱苦,意味著危險。”
“我聽說那裡有很多狼,而他們卻要在這樣的環境裡整天去放牧。”許景由感嘆的說道。
他現在越發覺得自己常做的那場夢是真的,他兒子許靈均變成了一個瘸子,可是能被棍子打的,有可能是被野獸咬的,一瘸一拐的依著柺棍艱難的前行。
“狼?”聽許景由這麼說宋焦英不由的想到了大美麗那些未開化的地區,那裡野生動物眾多環境很是惡劣。
宋焦英雖說是亞洲人,但她對種花的歷史及環境卻並不怎麼了解,宋焦英的父母是臺人,早逝還沒什麼文化,她在大美麗已經是二代華裔了,在大美麗出生長大,一直都接受那邊的思想教育。
要知道大美麗那邊的大多數人對於種花家的認識還停留在梳著狗尾巴辮子的時候,所以宋焦英有這樣的反應也算正常。
“對於這次見面,我心裡確實是有些忐忑,既期待又害怕。哎!對了,miss宋,飛機什麼時候到達。”許景由站起來看著窗外說道。
&niss宋,這有錢人就是會玩,不過,許景由都這麼大歲數了,對婚姻早已經失去了興趣,再說了你情我願的事情罷了。
“嗯,還有不到兩個小時。”宋焦英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說道,她對這個稱呼並不排斥,她可是非婚主義者。
叮鈴鈴~
“喂您好,好的,請稍等一下,我馬上下去。”這時電話響起,原來是工作組的人已經到樓下等著了,宋焦英客氣了一句就掛上了電話。
“董事長,工作組的人來了,我這就去接許靈均先生。”宋焦英說道。
“嗯!你去吧!”許景由點了點頭說道。
宋焦英穿上風衣,帶上一頂小帽子,隨手把包以及眼鏡拿上就下了樓。
肉色的絲襪配上白色高跟鞋,淺咖色的收腰長裙顯出美好的身段,白色的風衣讓宋焦英帶有一絲飄逸,再配上一頂同樣是淺咖色的帽子顯得很是時尚。
淡淡的妝容,紅色的嘴唇,配有時尚的墨鏡及耳環等飾物,很是符合穿衣三原色的原則,讓宋焦英顯得異常明豔卻又不覺輕浮。
這不剛剛下樓的宋焦英便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就連相當有素養的工作組成員都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宋女士,車已經準備好了,咱們隨時可以出發。”工作人員很有禮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