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成正式工了?太好了啊!要是讓我的朋友知道我去罐頭廠上班,他們還不羨慕死啊!”年輕人嘛,誰還沒個虛榮心了,他們一起回來的有不少都有了工作,就算是臨時工那都嘚瑟的不行。
“謙虛點,做人要低調知道嘛!你爸我當副廠長都一直低調,這才是生存之道。”老孔擺著臉教育了一番兒子。
“你別說他了,這麼好的訊息還不讓孩子高興高興,我這就去做飯,文龍你去買瓶酒去,咱們晚上慶祝慶祝。”孟玉萍哪不知道丈夫的性格,還低調,可沒見你少顯擺。
“買啥酒,就喝上回我拿回來的紅酒,上次你沒讓喝,這次得好好慶祝一下。”孔金國把兒子攔住,看著孟玉萍說道。
“你呀,家裡就不能有點好東西,我問了那個酒可貴了,只有友誼商店有,都是歪果貨,說一瓶最少都得三五十塊呢!”孟玉萍可是個持家的,好東西她當然得打聽打聽。
其實她說的三五十的紅酒只是友誼商店裡的一般貨色,那酒可是項家兄弟巴結許靈均給的,友誼商店也買不到,價格就更不用說了。
“啥?友誼商店都得好幾十呢啊?哎?你快別拿了,文龍你還是去買一瓶吧!買瓶汾酒,咱們爺倆也喝個好的。那紅酒還是等這關鍵時刻再用吧!”孔金國一聽價格立馬慫了,這好東西還是留著關鍵時刻用吧!
許廠長真是太夠意思了,從港回來還給他帶禮物,價格還這麼高,人家交往的都是那麼大的人物,還關心他們家的困難,這樣的領導去哪找啊!
孔金國決定了,士為知己者死,死這個詞倒是談不上,最起碼他這後半輩子就跟著許廠長了,肯定用心做事,管家就管家,別人那點小話真當他孔金國聽不見呢。
這有啥啊!這正說明他和廠長親近,別人想當還當不成呢。
“對了老孔,許廠長說沒說咱們這的房子咋鬧?”孟玉萍突然想到這個趕忙問道。
“這的房子啊,沒說,不過也無所謂了。”孔金國大氣的說道。
“咋能無所謂呢,要是這房子給兒子以後結婚也好結。咱們兩抱怨歸抱怨,咱們這可是獨門獨院的小兩間,你在以前那個罐頭廠多少年才爭取到的。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孟玉萍一下急了,上次丈夫還說等兒子去了罐頭廠穩定了,他們去樓房,到時候和許廠長說說把這平房留給兒子的。
“你這人,大氣點。眼光放長遠一些,不就是小兩間房嘛,都破成啥了哪有樓房好。”孔金國吹了口茶說道。
“哎呀,你別急,要說許廠長就是有魄力,我跟你說,我們廠又要蓋宿舍樓了,還是好幾棟。”孔金國想到今天下午許靈均和他說的,他就激動不已,瞧瞧人家的魄力,瞧瞧人家的能力。
“又要蓋樓,還是好幾棟?”
“嗯,我跟你說,哎,不過這話你誰也不能告訴啊!可不能壞了許廠長的大事,我們廠~”孔金國把罐頭廠擴廠招人以及蓋樓的事和妻子說了說。
“這麼說,咱兒子用不了多久就能分房子了?你們這罐頭廠的福利也太好了吧!”
“悄點聲,這是許廠長幫那些南邊來的孤兒寡母呢,你懂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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