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行。
沒有人會站在他身後給他撐住了。
江時桉抬手召回紙人。
這戲劇化的一幕轉身即逝。
落在旁觀的人眼中就像是……
宋應歡突然被什麼東西給附身,脖頸血流四濺,鬼哭狼嚎的在地上翻滾。
眾人慌了神。
手忙腳亂扶起宋應歡,卻被一拳頭砸在臉上。
“你們都是吃幹飯的嗎?沒看到有人咬我!”
她終於暴露本性。
眾人面面相覷,不敢吭聲。
確實……沒看見啊。
宋應歡捂住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目光落到現場唯一面不改色的江時桉身上。
江時桉在笑。
不含嘲諷和幸災樂禍。
像一個得到好玩的玩具之後,興趣盎然不捨得鬆手的小孩兒。
宋應歡心中猛然一震。
毛骨悚然的可怕。
她強自穩住心神,安慰自己,“一個被司珩哥哥包養的小白臉罷了,怎麼可能讓她一個富家千金感到害怕。”
她沖上去,一巴掌甩出來。
“是你搞的鬼?”
這一巴掌到底沒打下去。
江時桉鉗制她簡直輕輕鬆鬆。
宋應歡動彈不得,只能從嘴裡找到一點信心。
“你竟然敢攔我?”
她冷笑一聲。
“你不會真的拿自己當盤菜了吧?”
“司珩哥哥那樣的家世,不過跟你玩玩罷了。”
“他親口跟我說過,一定會娶我進門。而你,就是他人生中唯一的汙點!”
她滿含惡意瞪著江時桉。
歇斯底裡的質問卻沒有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