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一個不可言說的位置。
謝司珩眼中的江時桉,紅著脖子冷臉,明明是求饒,被這個人做出來,處處透著一股子純情味。
真是……
太犯規了。
他情難自禁的抬手撫摸江時桉的臉。
聲音低啞發緊。
“江江。”
每當這個時候,總有些人要來破壞氣氛。
有人大喊了聲“兄弟”,走到庫裡南駕駛座敲車窗。
江時桉猛烈掙紮起來,想從謝司珩身上起來。
“有,有人……”
謝司珩手纏的更緊。
“車窗是單向的,外面看不見。”
但江時桉宛如受驚的兔子,說什麼都不肯繼續保持這樣的姿勢了。
都怪小紙人,非要教他什麼哄人七十二招,一點兒用都沒有,丟臉死了!
謝司珩無奈。
只能放手。
等江時桉坐好,他降下一點車窗,冷風瞬間竄進溫暖的車廂內。
“滾。”
男人聽見這含著慍怒的聲音,剛想發火,看到了謝司珩半張臉上鋒利的眉峰。
……
有點嚇人。
還是趕緊走吧。
反正這個人看起來也沒準備追究自己追尾的費用。
謝司珩降下車窗。
江時桉緊貼著另一側窗戶,頭扭得死死地。
謝司珩嘆了口氣,把人掰回來。
強迫他看著自己。
“江時桉,你知道今天的情況都多危險嗎?那四個人都是專業受過訓練的,你跟他們對上,一點勝算都沒有。”
“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出事了,我該怎麼辦?”
“江時桉,我怕。”
一聲聲一句句,砸在江時桉心上。
外面的雪,好像停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