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先把他抓起來,打斷四肢和關節,送到專門關押重刑犯的監獄,讓那些嗜血的怪物折磨淩辱他!我要讓他每天都活的痛不欲生!最後,我會用刺刑讓他徹底離開這個世界!”
刺刑,現代社會還從沒聽說過這種刑罰。
謝司珩挑了挑眉。
許宗雙眼猩紅,雙手不自覺擺動著。
像個瘋子。
“您可能沒聽過,這種刑罰是古代專門用來懲罰通敵賣國的罪人的一種刑罰。”
“受刑者會被一根長刺從肛門插入,再從他的嘴或者咽喉捅出。受刑者可以在這個狀態下活一天以上,並在爛泥裡爬行,供大家觀賞!”
會議室裡寂靜無聲。
就連張家和嚴家的人都沒想到,許宗能說出這樣的話。
當今社會,居然還有人知道這種刑罰。
簡直慘無人道。
謝司珩始終神色淡淡。
他一直不說話,許宗也不敢開口。
他突然有些後悔。
怎麼說江時桉也算是謝司珩的情人,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這些話當著他的面說,是有些不好。
讓謝司珩難堪了。
不料,謝司珩在許久的沉默過後,竟然再次笑出了聲。
他放下手裡已經見底的茶杯。
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如你所願。”
三家人喜極而泣。
許宗興奮的渾身都在顫抖。
終於能為兒子報仇了!
一想到兒子躺在重症監護裡的模樣,他就恨不得將江時桉千刀萬剮!
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這半個月的暗殺都沒成功。
還以為謝總多喜歡這個情人。
現在還不是隨便就丟了出去!
他們忙著歡呼狂喜,卻沒看到,謝司珩在走出房間的那一刻,臉色陰沉無比。
他多年不見殺戮,是想跟他的小朋友長相廝守。
而這些人,竟然敢這麼對他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