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桉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
現在被逼到極致,縱使意識恍惚,仍在下意識拒絕。
“不……”
謝司珩覺得好笑。
“怎麼換成你自己就不行了?”
“你求求我,我幫你。”
江時桉不語。
倔強的眉眼緊閉,壓抑的唇角不肯張開一絲。
謝司珩呼吸一窒。
繼續開始幫他。
江時桉悄悄鬆了口氣,緩和下神色。
但這次的謝司珩,更兇了。
好多好多次。
撩撥又放手。
逼的江時桉不得不求饒。
“江時桉,你到底在別扭什麼?”
謝司珩溫熱的呼吸灑在耳畔。
“我說過我什麼都沒做,你聽到了的。如果你不信我,你應該偷偷的走。”
這樣大張旗鼓的離開。
更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
“如果你今天不說清楚,我可以這樣玩死你。”
他第一次對江時桉說出這樣的葷話。
他自以為已經足夠瞭解江時桉,每天換著花樣對他好。
不讓他受一點委屈。
可江時桉還是在不停的逃避。
與其說江時桉不愛他。
倒不如說江時桉在逃避愛他的感覺。
江時桉從小跟師父一起長大,對愛感覺模糊,對世間約定俗成的規矩視若無睹。
他都懂,他願意縱容。
他也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教孩子。
可江時桉學不會。
不想學。
真是的很不乖。
謝司珩松開手,強迫他看自己。
“你在害怕什麼?”
這樣具有壓迫性的姿勢,他居高臨下看著江時桉,心裡橫生出施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