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細心呵護,江時桉需要的是極致的渴望。
窒息的被需求感。
這才是他需要的。
而謝司珩在這個夜晚終於尋摸到鑰匙。
他開始接觸到曙光。
江時桉不知在想什麼,也不看謝司珩,自己撐起雙臂離開他。
“這好像不公平。”
謝司珩卻無所謂。
愛和公平是反義詞。
“我說公平就公平。”
江時桉聲音都啞了,眼睛也紅的可憐巴巴。
他和謝司珩對視許久,移開目光。
於是他想。
好吧好吧。
好吧。
——
江時桉還是不被允許出臥室。
謝司珩上次兇的很。
明明都和解了還是要鎖著他。
江時桉甚至一度懷疑,上次兩個人的交談是自己的幻想。
他一隻手被鎖著不方便,小紙人自知做錯了事,任勞任怨被他差使。
上次主人要離開,它沒有跟上去。
看到主人被打暈也來不及保護。
看看它造的孽。
主人身上青一塊紅一塊,全都是被咬出來的。
整整三天啊!
從主人醒來到謝司珩走出那個房間,整整三天!
不做人的死渣男!
小紙人想。
下次就聽主人的話,在謝司珩咖啡杯裡放好多鹽!
它正嘀咕著,臥室門從外面開啟。
謝司珩穿了一身黑,站在門口看著江時桉。
胸口還別了一朵小白花。
“江江,陪我去掃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