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背後一定有人在推波助瀾。
不是謝司珩,也不可能是嚴經武。
否則事後嚴經武不可能是那個狀態。
像什麼都不知情。
原本他做的事不應該被人發覺。
所有的後續都是因為雪兒跳樓自殺被警察發現,自己又是她最後聯系過的人,江時桉才被卷進去,被那三家人發現。
才有了後續的法庭宣判事件。
現在想來,是他太疏忽了。
江時桉不動聲色往後靠,與阮禾四目相對。
“你要殺我?”
他並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一個難纏的家夥。
阮禾蹙眉,好笑的看著江時桉,語氣中滿是無奈。
“我是想追你。”
他說的真誠。
江時桉半點不信。
雖然師父沒教過他怎麼追人,但喜歡一個人,總不可能要置人於死地。
謝司珩明明每天纏在他身上。
“是真的。”
“你不屬於這裡,既然你不願意主動離開,我只能想想辦法了。”
“時桉,這次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下一次,可就說不準了。”
無關緊要的人?
江時桉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他還記得走出法院那天,霍英勳站在大門口,哭成了傻子。
他說,雪兒是他最好的朋友。
是他的愛人。
他感謝江時桉讓壞人繩之以法。
當時他們都以為,是許宗主導了這一切。
“你做夢。”
江時桉輕聲說。
“地府之人在人間不可徒造殺孽,我會把你送回去,交給鬼王。”
為了保證地府和人間互不幹擾,早在幾萬年前,鬼王就下達了禁令。
違令者,神魂俱損。
阮禾聽到這些卻毫不在意。
他喝了口杯子裡的水,嘴唇紅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