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主手停留在半空中,慢慢放下來。
他雖然不知道謝司珩和江時桉的關系。
但也看得出來,這是一束雙生花。
同生共死,禍福相依。
只怕很快,就要三界震蕩不得安寧了。
——
謝司珩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
師父怎麼還不回來。
都一個小時了。
無聊。
好煩。
外面伺候的小鬼跑來跑去,一會兒送兩個果盤,一會兒沏一壺茶水。
謝司珩仰躺在老爺椅上,頭望天。
腦袋懸掛在椅背和牆面的縫隙中。
躺屍。
這動作有點危險。
直到熟悉的聲音響起,謝司珩猛地直起身,不悅的看向來人。
阮禾。
男人一身紅衣,眉眼彎彎,手上還提了一盒糕點。
“小孩兒,你師父呢?”
他隨意坐下,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
謝司珩還記得他,就是那個在王員外家摟師父腰的男人。
登徒浪子!
謝司珩冷哼一聲,翻白眼。
“關你什麼事?”
決不能讓這個居心叵測的男人靠近師父一步!
阮禾笑笑,不與他計較。
“他幾時出去的?那我坐在這裡等他。”
“剛出去,你怕是等不到了。”
謝司珩不懷好意的回答。
阮禾卻像是完全不在意,竟自顧自巡視起了這屋子。
簡陋了些。
“等成親後,你和你師父就搬到我那邊住。”
“你也長大了,我給你單獨準備一間房,再準備幾個人間的女子伺候。”
“你師父以後就是有家室的人了。”
“我罩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