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桉抱著困頓的謝司珩走進去,迎面撞見一個男人。
那人畏畏縮縮,衣不蔽體。
雙手綁著鎖鏈,牽在身前一個女人的手上。
他一直低著頭。
如果仔細看,還能看到那男子的肚子微微隆起。
街道上行人很少,多半是昂首挺胸的女人,偶爾見到一兩個男人,也都是一樣帶著鎖鏈,被牽著走。
江時桉站在一家酒館前面,頓住了腳步。
他或許,記得這裡。
作為王朝最後一個母系社會,這裡的自然社會秩序與外界截然不同。
女子為尊,一妻多夫制。
男子在這裡幾乎沒有自由。
而形成這樣秩序的一個原因就是,這裡的生育能力,屬於男人。
只有男人有子宮,有懷孕的權利。
可為了延續女子為尊的制度,他們的子宮不屬於他們,屬於制度的建立者,這裡所有的女人們。
因為能懷孕,所以身嬌體弱,又因為長時間的精神控制,已經讓男人們喪失了反抗的意識。
江時桉歷練的時候,來到過這裡。
他長的俊美。
很快引起行人的注意。
酒館裡一身紅衣的女人踱步走到他面前,輕佻的勾住江時桉的下巴。
還沒觸碰到,就被謝司珩一巴掌開啟。
“滾。”
小孩顯得格外兇。
女人愣了一下,忽的大笑出聲。
“誰家的小寵,連我都不認識?”
她上下打量江時桉,目光曖昧。
“雖然生過孩子,少了些緊致感,但這張臉......”
“實在好看。”
“叫什麼名字?”
女人直勾勾盯著江時桉,問出口,卻又像是根本不在乎他的回答,手再次伸出去,向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