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紀步瑤兩眼冒火,“喻音,寧卿之貴為皇子,絕不可能和你一個郡主在一起。更何況,你忘了你還有婚約嗎?”
喻音瞬間明白,寧卿之今天為什麼不讓她牽手了。
不過幾步路的時間,喻音和紀步瑤已經懟了五六個回合,紀步瑤次次落下風,以至於在學堂上情緒都有些暴躁,對上夫子的眼神後連忙低頭,又立刻舉起了手,藉口肚子痛要去方便,小跑的離開學堂。
起初,喻音並未在意,直到下了學堂,寧卿之沒來接她,紀步瑤也沒有回來,喻音頓時心生不妙,連忙讓下人備車去公主府,卻被趕過來的七玄攔下。
七玄將今天的事情和寧卿之的計劃一併告訴了喻音。
寧卿之的馬車行駛在石青斑的路面上,行之路中央被氣喘吁吁的紀步瑤攔下。
女孩面色含春,提著細節的裙襬問寧卿之:“步瑤身體不適,質子可以送我一程嗎?”
寧卿之嗓音清冷,態度客氣,彷彿並未記得在學堂門口發生的事情,他吩咐七玄:“扶公主上馬車。”
七玄瞠目結舌:“??”
他腦海中全都是#郡主的腹黑嬌夫又不乖了#
意識到自己竟然向著喻音,七玄撇撇嘴甩掉那個念頭。
主子的話還是要聽的,他將紀步瑤扶上馬車,緊接著就聽到自己主子說:“好啊。總歸送公主,那卿之就叨擾的坐會了。”
七玄:“啥?還要zuo會?是做會還是坐會??”
七玄很慌但七玄不敢問。忍耐到公主府,在紀步瑤去親自泡茶時,寧卿之看了七玄一眼,七玄走向前靠近自家主子。
男人手指在桌面輕敲,彷彿對紀步瑤桌子上的書法很感興趣,他起身寫了幾個字:“或有毒,將計就計。”
寧卿之的字完全不似他與世無爭的溫潤氣質,反倒筆鋒凌厲,透著霸氣和果斷。
七玄沒有懂到底有什麼計,但自家主子說什麼,就什麼。他只負責隨叫隨到就好。
紀步瑤來時,七玄腳步一個踉蹌摔了一跤,掙扎的那一瞬,胳膊恰好將桌面的燭火撞到,燒燬了寧卿之的字。
紀步瑤好像不在意的揮揮手,放七玄離開。
眼看著寧卿之喝下她親手泡的那杯茶,紀步瑤笑的更加得意了。
暖黃色的燭光溫馨,柔柔灑落下來籠罩在室內,空氣一點一點的變暖。寧卿之的呼吸有點重,有熱氣灑在他的肩頸,身側的人自己先顫了顫。
紀步瑤伸出兩隻手愛不釋手的撫上寧卿之的臉龐,讓他面對著自己:“質子,那杯茶能讓你出現幻覺,母妃只給了步瑤一劑,都用給你了。”
紀步瑤面色紅潤,還未行事,已經難以自控:“寧卿之,你看的是誰並不重要,只要,你現在是我的就好。”
她說完,又有點不甘心:“寧卿之,你現在看到的是誰?”
寧卿之笑容明朗,眸中的愛慕和珍惜都快溢位來了:“音音。”
紀步瑤用手堵住他的嘴:“當我沒問,明日之後,你愛的就只有我。而且,你會忘了今晚,以為自己只愛我。”
她說的驕傲,手也已經迫不及待的將寧卿之的衣褸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