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投降,你們的妻兒家園已失!”
“不是真的!”
“我們女真驍勇善戰,怎麼可能失守城池。”
“一定是中原人的謊言。”
就在塔矢的三萬兵馬開始慌亂時,城牆上突然丟下一個青布包裹,從裡面滾出一顆已經發臭的頭顱來,七孔流血。
“我的兒!”塔矢悲憤一聲,身子不住的顫抖越發不穩。
“是奴兒哈赤小酋長!”有人不可置信的喊道。
“我要回去找我的阿母和妻子!”
“我的孩子還在城池裡,我要回去救他們!”
一人亂,則百人亂,百人一亂則人人亂。任憑塔矢被將士攙扶有氣無力的破喉大喊挽救軍心也無用,女真兵將也似聽不見,亂的不成隊形。
“放箭!”
“乘勝追擊!”
衛筱帶領一隊人馬首先殺了出去,緊跟著馮唐帶領瓦剌一隊人馬緊隨。
……
“酋長,先逃吧!”
塔矢在亂糟糟的人馬中落荒而逃,趕著回建州營……
救。王子騰和瓦剌的人馬窮追不捨,追逐數百里。一路拼打不斷。
塔矢帶一小隊逃竄,棄大部隊在後阻擋。
……
卻說建州女真老巢裡,顧焱躺在塔矢的虎皮地毯上,手裡握著雞腿。將士們在外駐紮,升火慶祝分發財物。
“瓦剌日後也是個危險份子,此時幫助他們退敵。瓦剌的酋長肯定會宴請中原幾名大將,這是擒拿他們王最好的機會。”
他眼睛轉了轉,嘴角勾出壞笑。
“這時候瓦剌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是最疲軟的時候。一舉直接在他們部落將王擒拿,起兵反撲。節省了攻城,在城內出其不意滅了瓦剌族,中原內部最近的危險就少了。”
……
等顧焱的軍隊吃飽喝足,前往蒙古時。一路上有探子來報,說是塔矢一小隊不知逃亡何處,大部隊已具被拿下。
管他的,一小隊再也翻騰不起來。
沒準只能當回牧民,從新找根據地殘喘享受最後的生生命。
同王子騰匯合時,已經是十月。
瓦剌王親自迎接譽親王,並放言願意世代稱臣中原。他自然是不信的,表面上笑呵呵同他們酋長吃肉喝酒,談和親計劃,覲獻的東西數列。
晚上便命王子騰等人來房間商議。
“本王決定讓士兵修養幾日,順便在將瓦剌攻下。”
“可是他們已經願意稱臣了。”馮唐幾人很詫異,兩國已經結交,為什麼要突然反殺?
顧焱搖搖手,“這裡是你們說話算數,還是本王。”
眾人看向王子騰,皇帝命他為大將,譽親王只是陪同來的而已。
王子騰躬身施禮道:“末將自然聽令王爺。”
……
“那就成了,宴會還有幾日。他們瓦剌損失慘重,根本無法在抵擋。何況我們的兵馬就在城裡駐紮,你們各自吩咐下去。皆時自有本王承擔,瓦剌是來不及反應的。”
“一切聽由王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