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池寒整個人一僵,眼神瞬間冷厲幽寒。
“公子,深更半夜的你一個人多寂寞,不如就讓奴家陪你如何,奴才可是經驗豐富,公子想怎麼玩都可以。”聲音嬌媚酥麻,聽的人渾身血脈噴張。
可墨池寒卻一臉的厭惡和嫌棄,強壓著的怒火瞬間爆發:“滾出去!”
女子嚇了一跳,可她卻沒有離開,而是試探的將手摸向墨池寒的胸口位置。
“公子是不是害羞了,若是你害羞,我來也可以,我可是很喜歡在上面的——”
女子話還沒說完,墨池寒周身戾氣瀰漫,怒意沖天,抬手一掌將身後的人打飛,連同帳篷都被震碎。
外面負責值守的人將士只聽一聲巨響,一個人從離王殿下帳篷被打飛出來,伴隨著一聲慘叫,那人撞到一棵大樹上,巨大的聲響驚動所有人。
眾將士立刻奔過來問:“王爺,發生了何事?”
還沒等墨池寒開口,地上的女子忍著疼痛就開口了:“公子,奴家都是有夫君的人,你怎麼能趁著半夜三更就將人家搶到你的帳篷行不軌之事。雖然夫君對我動輒打罵,可我不能對不起他啊,你當真是人面獸心!”
女子說完,就哭訴起來。
眾將士聽得心驚,全都不敢相信的看向離王,沒想到他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離王臉色冷若寒霜,幾步走向那女子:“該死,明明是你大半夜爬到本王的帳子裡投懷送抱,本王才將你打出來,你居然胡攪蠻纏。”
“公子你怎麼可以誣陷我呢,你強取豪奪不成居然還誣陷我,這讓我以後如何做人,還不如死了算了。”女子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來。
墨池寒冷冷看向她:“你若是不死,本王就送你一程!”
女子見此哭的更大聲了:“公子你這是要逼死我啊!”
“怎麼,你不敢死,還是演戲,這裡這麼多樹,你隨便撞!”墨池寒不屑道。
“你,你——”女子氣的渾身顫抖,話都說不出來了,伸手去擦眼淚,卻趁著墨池寒沒有注意突然一把藥粉撒過來。
墨池寒下意識的捂住口鼻,眼前一片白色粉末,他下意識的抬手就是一掌。
“大家小心,保護主子。”一名將士大喊。
眾人就要衝過來,這才發現,他們四周突然就起了濃霧,原本還清晰的看到的離王和那女子不過眨眼間就變得模糊看不清。
那女子沒了剛剛的委屈和可憐,眼神森冷不帶一絲溫度,趁墨池寒看不見,快速的閃身到他身後,抬手一掌將墨池寒劈昏,將他帶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捨。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