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王客氣了。”闌珊抱過孩子。
小傢伙看著闌珊,竟咯咯地笑起來,稚嫩的笑聲聽得闌珊心都化了。
離王見狀,也就放心了,轉身就走。
“離王!”闌珊下意識的喊了一句。
墨池寒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她:“怎麼了?”
“沒事,早點回來。”闌珊釋然的說出口。
“好!”墨池寒徑直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闌珊這一刻突然覺得這個二皇兄也有些落寞和孤寂。
“臭小子不許對著我娘子笑。”若景冷著臉對著墨池寒的兒子墨憂哼道。
小傢伙絲毫不害怕,笑的更大聲了,小手還不停的揮舞著,像是在挑釁若景。
“哎呀你這個臭小子,居然還敢笑,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若景伸手就摸向小傢伙包著尿布的屁股。
結果手剛碰到尿布就聽到噗的一聲,氣的若景臉都黑了:“臭小子你居然敢對著我的手放屁。”
這一聲,逗笑了所有人,闌珊的笑聲最大了:“別看這小子人小,還挺厲害,知道放屁保護自己。”
“臭小子,看我不——哎呀,什麼東西這麼臭?”若景一臉嫌棄道。
抱著墨憂的闌珊頓時察覺到手下的熱乎:“應該是拉了,我先去給小傢伙換尿布了。”說完抱著孩子進屋了。
乳孃和下人立刻跟進去,留下若景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他狠狠的瞪了房門兩眼,轉身走了,直奔世子府,鬧歸鬧可離王讓幫忙看孩子這件事他還是要跟世子說一聲的。
君遠幽聽說墨池寒將兒子給了闌珊,當即就想到了天九國的異常,世子府的眼線遍佈四國,天九國派了幾千人趕往和大燕國的邊境,君遠幽也得到了這個訊息。
“看來陛下是讓離王去邊境候著,怕天九國偷襲。”君遠幽開口。
“世子,難道之前溫家的事跟天九國有關?”若景問。
“四國當中唯獨天九國有異,雖然不確定,但不可不防。”君遠幽眸色加深。
任萱兒那心直口快的直腸子定然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除非天九國還有其他人,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夫君,要不我問問任萱兒?”走過來的雲婷提議。
“不可,萬一打草驚蛇就不好了,雖然任萱兒不像是會算計的人,可她身邊的人就不得不防了,先派人查清楚在說。”君遠幽回答。
“夫君說的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捨。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