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也不是任萱兒的錯,都是這個柏鏡太過狡猾了,君遠幽你差不多就得了。”一直在門口看著的莫蘭打圓場道。
“本王雖然不認識藥草,可看這包裝就知道肯定是十分貴重的。”陳王附和。
君遠幽瞥一眼那藥草,聲音依舊冷的掉渣:“本世子先替婷兒收下。”
畢竟受傷的是雲小六和小安子,他們都是雲婷的弟弟。
君遠幽也知道,這件事跟任萱兒無關,就算任萱兒當年認不出,可顧九淵身為滄月國的攝政王,不該認錯才是,他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多謝。”任萱兒聲音裡都多了幾分歉意。
“萱兒,你也別怪君遠幽,實在是小六和小安子傷的太重了,你們一路舟車勞頓,我先帶你們去休息吧。”莫蘭提議。
“好。”任萱兒跟著她走了,顧九淵也跟上了。
收拾完行禮的墨冷炎走過來,剛好看到任萱兒和顧九淵的背影,在看向地上的那幾箱子藥草,立刻就明白了。
“明九殤呢?”君遠幽突然問。
墨冷炎一僵,隨即回答:“在暗處,你找他?”
“明九殤最善於跟蹤,你讓我跟著顧九淵,我總覺得顧九淵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君遠幽說出自己的疑慮。
“你是懷疑他?”墨冷炎有些意外。
他的情報查到的也只是顧九淵腿疾多年,從不出門,是任萱兒醫治好他,然後兩個人兩情相悅克服各種外界的聲音,最後有情人終成眷屬。
“我還不確定,只是懷疑。”君遠幽如實回答。
“好,我這就通知明九殤。”墨冷炎轉身走了。
而這邊的任萱兒和顧九殤跟著莫蘭去了一處院子:“你們剛來現在這休息,吃喝都有,隨意就好。”
“多謝。”顧九淵開口。
“不用客氣,大家都是朋友,任萱兒等你好了以後咱倆在切磋一番,我還想跟你比試呢。”莫蘭大大咧咧道。
任萱兒臉色一僵,有些不好意思:“恐怕比不了了。”
“為什麼,你可不是那麼慫的人,難不成是怕了我?”莫蘭撇嘴。
“當然不是,我是懷了身孕,太醫說我月份淺,脈象不穩,讓我好好歇著,能躺著就不要坐著。”任萱兒白了她一眼,解釋道。
“你居然懷上了,這麼快,不錯不錯,前三個月最是關鍵,那你好好歇著。”莫蘭都生完了,自然知道懷孕的女子要注意這些。
“陳王妃,萱兒有身孕的訊息可否幫忙保密?”顧九淵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