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猴子瞪眼。

“鬥戰勝佛，呵呵，我沒說什麼呀，你說的都對。”

“猴哥，想吃什麼，我幫你弄來，什麼都有。”見猴子好像不喜歡叫鬥戰勝佛，老豬很有眼力勁。

“蟠桃有嗎。”

“這個……真沒有，我們也弄不來呀。”

“你看，還說什麼都有。”猴子說道。

“猴哥，呵呵，難得來一趟……”

猴子撓頭，發現自己跟唐僧久了，也學會他囉嗦了。

“八戒，我當年大鬧天宮，你還記得嗎。”猴子道。

“當然記得，猴哥你當年何等威風，我在天河都沒敢露頭……想當年，我還是天蓬元帥，天庭第一美男，多少仙女……往事不堪回首啊。”

“想回便能回。”猴子道，“現在我要大鬧靈山，你去嗎。”

“啥，猴哥……你肯定喝多了，俺老豬也喝多了，什麼都沒聽到，哈哈。”

“我說隨我去大鬧靈山，重拾屬於我們的東西，去嗎。”猴子認真道。

“猴哥，你現在可是鬥戰勝佛，我是淨壇使者，一家人，鬧什麼鬧，別開玩笑了。”老豬眼睛溜溜。

“去不去。”

“不去。”老豬搖頭，“死也不去。”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現在處境，上西天，本我已經死了，路上聽師父那光頭說過那麼多自由的嚮往，現在都有了種子，我們並沒有完全喪失本心。”

“我只是豬頭，淨壇使者，本事小，膽子更小，猴哥，你別害我了，我不行。”

“你是天蓬元帥，下界時也是一方豪傑。”

“都是他們封的。”

“卵二姐，他們殺的。”

“……”老豬沉默。

“高翠蘭喜歡上你，也是他們殺的。”

“……”老豬。

“嫦娥調戲，都是他們做的。”

“……”老豬。

“你父母家人，都是……”

“真要戰嗎。”老豬抬頭，前所未有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