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想要的嗎。”地藏王說道，自己也有疑惑。

她是認同孫離的很多準則的，但到頭來，這些人卻毀滅的更快。

“不是我想要的，我從來沒想過要別人如何。”孫離說道，“自己的路，自己走，毀滅，還是坦途，都是自己的路。”

“這個時候還有這般閒心，佩服。”孫離走到一個院子前，一個老者坐在石桌後面，石桌上則是棋盤。

“反正都要死，還不如看開點。”老者笑道，示意石桌，“年輕人，來下一盤？”

“討厭下棋，喜歡釣魚。”孫離說道，“你說的沒錯，反正都要死，是等我的？讓我送你？”

“魔主果然慧眼，在下無從遁形。”老君說道。

“你就別裝了，明顯是等我的，這戰身應該也是準備送菜的。”孫離說道，“觀察過了，早已切斷所有聯絡。”

“都這個時候，你們還怕我，有意思嗎。”孫離說道，“我就這麼兇殘。”

“魔主的兇殘，六界膽寒。”老君笑道。

“多謝誇獎，但你還是要死，看到你們戰身不殺，有違我做人準則。”孫離說道。

“……”地藏王。

“……”老君。

“魔主，老道有個問題。”老君抬頭，再看這方破敗的天地，“這，是你想要的嗎。”

“怎麼都是這個問題。”孫離道，“關我屁事，我只殺你們。”

“神佛不滅，何以為家。”

“……”老君臉黑，還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真不知道金蟬和這魔頭怎麼每次都能有說有笑的，聊得那麼開心，聊得還能打起來。

“這片天地，按你的意思，不管眾生，他們自由，肆意發展，肆意征戰，肆意……呵呵，肆意破壞，到頭來，短短時間，汙染世界，破壞無數，無法再生存，都要死。”

“這簡直是無量劫滅世，而真正的無量劫，若在以往，還要很久，很久……現在他們卻提前滅了。”

“我們是佈下了慢性奇毒，但那主要是針對你的，針對黑蓮天的，凡俗影響不大，最多算是稍微推波助瀾，沒有這些奇毒，他們一樣會自己覆滅，只會稍微晚些。”

“所有事情都要有規則，無規矩不成方圓。”

“魔主，你錯了。”

孫離嗤笑。

“我說的不對嗎。”老君道。

“這不是你們壓制，反奪氣運造化，慢慢讓眾生反饋你們的理由，那樣的他們，活著不明不白，死了可能還是養料，不若滅世。”孫離說道。

“那是你的想法，你知道他們嗎。”老君說道。

“你說的，也只是你們想法，更是你們的佈局。”孫離說道，“若沒有五靈佈局，我或許還會信你們萬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