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凝立，孫離嗤笑，玉淨瓶也回到觀音尊者手中。

“上次之後，幾百年了，沒想到悟空實力精進如此之多。”

“菩薩，你好像忘了件事。”孫離說道，“你剛剛殺了很多人，還是膜拜你的僧人。”

“悟空，他們因你而死啊，你還不明白嗎。”觀音尊者雙手合十，像是要超度。

“這個，我還真不明白。”孫離說道。

“你若不逞兇，四處為禍，我便也不會追蹤到此，他們更不會有此劫。”觀音尊者說道，“善哉善哉，放手吧，悟空，立地成佛，靈山就在你腳下。”

“為什麼要成佛？”孫離道，“你佛好像還頌揚眾生平等吧。”

“我佛有大決心，大願望，普度眾生，悟空，你誤會我佛了。”觀音尊者道。

“可眾生平等，也包括你們啊，菩薩。”孫離道，“還是你們根本不自認，是眾生中一員？”

“卻也有理。”菩薩笑道，“你若成佛，可以做這些事。”

“既是平等，你剛剛殺了人，又當何罪？”孫離道。

“他們命中該有此劫。”

“哈哈……這個笑話，聽過太多，一點都不好笑。”

“可你還是笑了。”

“也是。”

“他們劫難，是因為你。”觀音尊者道。

“好吧，我有罪，你也有，很有道理。”孫離說道。

“悟空，有件事我很好奇。”觀音尊者看孫離想動手，打斷開口。

“怎麼總喜歡轉移話題？或者你在等援兵？”

“是真的好奇，我也沒有通知任何人。”觀音尊者說道。

“悟空……”

“我不喜歡這個名字，我也不再叫。”孫離也打斷。

“呵呵。”觀音尊者道，“你想叫什麼。”

“龍傲天！”孫離咧嘴，“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你們應該早就查探過了。”

“名字只是代號而已。”觀音尊者道，“我不善打鬥，一生鑽研命運因果，你短短時間，此道竟不差於我，我想知道，你怎麼做到的？”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除非你做我小弟。”孫離淡笑。

“道法純粹，本無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