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混沌，外面普通散仙金仙根本看不清楚，只感覺無情威壓，凌厲餘波都能讓他們身死，一個個躲得遠遠地。

卻不知，裡面戰鬥早已結束。

該死的死了，活著的，也早離去，消失不見。

下界，無比遠的地方，一個東方青靈天，一個下界西面西牛賀洲。

也就兩人都是仙老層次，都擅長速度。

兩人落下，還是他們之前站的地方。

孫離沉默，汐月也沒說話。

“為什麼。”孫離道。

“你要殺我，卻沒殺機。”汐月看著，眸子如月，依然純淨。

“為什麼。”

“你突然離去，我看出是分身消散，想來遇到了麻煩，很快捕捉到一些痕跡，便過去幫你了。”汐月說道。

之前青靈天那邊遇險，孫離這邊陪著汐月的分身變色，連忙告辭，找個地方散去了。

他要全力以赴，分身也分出太久，不戰鬥還好，狂戰，必須先消散一個。

“汐月。”孫離認真看著，“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想幫，就幫了。”汐月一笑，轉身，窈窕背影留給孫離，毫無防範。

“我在殺天庭仙老。”

“那又如何。”汐月說道，“這個蒼帝黑帝，我都不喜歡，一個人又打不過，我們聯手，很默契呢。”

“你喜歡的話，下次一起，再殺幾個。”

“……”孫離。

“你也是天庭古老星君，仙老層次。”孫離無語。

“是呀，怎麼了。”

“難道你們不該是一邊的？”

“我不喜歡他們，他們也瞧不起我，為什麼要和他們一邊。”汐月說道。

“你不同，我喜歡你。”汐月微笑，睫毛彎彎如月牙。

“啊？”孫離瞪眼，“你這算，表白？”

“什麼是表白。”

“就是感覺你很熟悉，親切，喜歡和你一起說話，聊天，做什麼都行。”汐月說道。

“為什麼。”孫離都想結巴了，這次真是字面意思。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