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方樂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透過窗簾,隱隱能察覺到外面的明亮。
張曦月蜷縮在方樂的懷裡,呼吸勻稱,小丫頭著實累了,這會兒還沒睡醒。
從九月下旬開始,方樂能下床走動,到現在已經半年了,經過半年的治療也調養,方樂已經徹底痊癒了。
之所以能痊癒這麼快,一方面是方樂自己水平不低,開方對症,另一方面也有五禽戲和方樂自己習武的緣故,身體素質好了,恢復自然也就快了。
昨晚,方樂和張曦月兩個人終於突破了最後的底線。
也可能是真的動情,也可能是考慮到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要跟著白素雪去江中,雖然是初次,可張曦月卻表現的很瘋狂,一晚上忍著破瓜之痛,足足要了好幾次,折騰到深夜這才睡了。
“嗯......”
可能是察覺到方樂的動靜,張曦月從鼻孔裡面發出一聲輕輕的聲音,然後睜開眼。
“醒了!”
方樂笑著問。
“幾點了?”
張曦月回身抱住方樂,輕聲問道。
“九點了。”
“呀!”
張曦月突然就坐起身來,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白皙光滑的後背還有前面迷人的半弧。
“怎麼了?”
方樂一邊看著,一邊笑著問。
“九點了,這麼晚了。”
說著張曦月還回頭瞪了一眼方樂:“都怪你,人家都成了懶媳婦了。”
“怎麼能怪我呢?”
方樂笑吟吟的道:“昨晚不知道是誰......”
“呀,不許說。”
張曦月嬌羞的喊了一聲,拿起枕頭就打方樂,然後又看到方樂的目光。
“呀,不許看!”
說著還把枕頭蓋在了方樂的頭上,擋住了方樂的眼睛。
“抱都抱了,那什麼都那什麼了,看看怎麼了?”
方樂拿開枕頭,又把張曦月抱在懷裡。
真的有點不想起床呀。
不由的,方樂想起了一句詩: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
晚上就住在西京市,而卻距離西京醫院家屬院也就二十分鐘不到的路程,方樂和張曦月到程雲星家的時候也已經過了十一點了。
程載明知道方樂和張曦月昨天就到了西京市,也知道方樂昨天去給孫清平拜年了,猜著方樂今天應該會來他們家,所以今天程載明和程雲星都沒有去醫院。
可是坐等右等,這都十一點了,方樂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