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樂!”
這天上午,吃過早飯,方樂依舊在院子裡練著五禽戲,門外就傳來了喊聲。
“方樂,你給老子滾出來。”
隨著喊聲,五六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人從門外走了進來,為首的一個青年個頭不算高,還不到一米七,也就和張曦月個頭差不多,不過身體很好,有點顯胖,還不是那種養起來的胖,身上的肌肉明顯很瓷實,一看就有把子力氣。
“馮飛,你怎麼來了,誰讓你來的?”
看到一群人進門,方樂還在想這又是那一波,張曦月的臉色已經變了,急忙站起身,快步到了青年面前:“你們不要在這兒鬧事。”
“鬧什麼事?”
馮飛大咧咧的往前走了兩步:“老子可不是來鬧事的,是來講理的,你爸收了我們家的彩禮,你就是我們馮家的媳婦了,現在跟著這個肺癆鬼算怎麼回事,當我們馮家人好欺負嗎?”
這一下方樂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那天張曦月的父親張敦河帶人前來鬧事的時候說過,說他收了什麼馮老三的彩禮,卻已經用了,用沒用方樂也不計較,張敦河的意思很明顯,彩禮不退,讓方樂解決。
這個事方樂也沒當回事,張曦月現在是他的妻子,這個事他有義務解決。
這年頭的彩禮能有多少?
方樂還真沒看在眼中。
只是這幾天方樂只顧著鍛鍊身體,把這事忘了,沒想到正主找上門來了。
“你瞎說什麼,我和方樂已經結婚了。”
張曦月看了一眼方樂,生怕方樂生氣。
自從那天醒來之後,方樂就像是換了一個人,明顯對她好了很多,這讓張曦月很開心,也很珍惜,她生怕因為這件事讓方樂和她又生出什麼隔閡。
“曦月,你爸收了我們家彩禮,你就是我們家媳婦。”
馮飛理直氣壯的道:“你和方樂這個肺癆鬼的事,你爸可不同意,這不作數。”
說著馮飛還怪笑兩聲,伸手去摸張曦月的臉蛋:“我知道,方樂這個肺癆鬼也沒那個能力,你還是乾淨的,我不嫌棄。”
只是馮飛的手還沒碰到張曦月,方樂已經一個健步上前,在馮飛胳膊的麻筋位置一敲。
“哎喲!”
馮飛頓時怪叫一聲,急忙甩著胳膊。
“方樂,你找死!”
馮飛頓時氣的火冒三丈。
張曦月說馮飛是二流子,那真不是胡說的,馮飛家是另一個村的,家裡有點錢,這小子自己又有力氣,下手也黑,身邊聚了一群狐朋狗友,整天無所事事,完全就是典型的混子。
這種人平常只有欺負人的份,什麼時候被人欺負過。
“你再碰月月一下,我卸了你的胳膊。”
方樂臉色平靜的警告馮飛。
在方樂眼中,馮飛連一隻臭蟲都算不上。
重生前,方樂的出身背景還真不是一般人比的過的,他不欺負人就不錯了,哪有人欺負他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