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
方樂急忙大喊一聲。
“你還有什麼話說?”
陳繼東冷著臉問。
“陳哥,有事好商量。”
方樂笑著對陳繼東說道:“要不明天開始我把李希文換掉,帶著你?”
陳繼東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猶豫,然後又堅定:“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嗎?”
“那就是沒的談了?”
方樂語重心長的道:“你可考慮清楚了,真要把我打了,不管我怎麼樣,你這個醫生肯定是當不成了。”
“我當不成,你也當不成。”
陳繼東已經有點心動了。
“何必呢,魚死網破,對你我都沒好處。”
方樂繼續勸解:“你不就是覺的我不帶你嗎,我說了以後帶你還不行,我要是不帶你,你再找人揍我也來得及。”
陳繼東:“......”
你特麼說的好有道理。
“你說話算數?”
陳繼東動搖了。
對大多數人來說,做出某些決定,也不過是一時頭腦發熱。
陳繼東這幾天每天看著方樂,方樂卻不搭理他,心中的怨氣是一天比一天重,特別是後來李希文竟然跟了方樂之後,每天還都會和陳繼東幾個人抱怨兩句。
什麼太累了,撐不住了之類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根針,扎進了陳繼東的心中,讓陳繼東的怨念不斷的滋生。
而方樂帶著人去了唐都之後,陳繼東的怨念幾乎到了極限了。
白天方樂等人雖然不在,依舊有人談論著方樂,談論著李希文黃曉龍幾個人,科室的住院醫生們幾乎沒有不羨慕李希文和黃曉龍的。
每一次談論,聽在陳繼東耳中都是相當刺耳的。
俗話說的好,忍無可忍,當無須再忍,陳繼東終於爆發了。
可看著方樂好像真的服軟,陳繼東又猶豫了,真要能不魚死網破,他也不願意。
而且根據他掌握的訊息,方樂只是農村來的大學生,而他陳繼東則是西京市本地人,認識的朋友肯定要比方樂多。
要說知道方樂的住處,還是陳繼東那幾天打算巴結方樂的時候知道的,當時陳繼東還想著買點東西給方樂送去,只是到了單元樓下面,卻又覺的有點太過低三下四。
而方樂的車停的地方距離單元樓門口還有大概二十來米,陳繼東為了避免方樂注意到,埋伏的地方就在單元樓門口,這兒到了晚上進出的人不多,燈光也比較暗,很合適。
方樂必然是要回家的,這個地方也是方樂的必經之路。
真要知道方樂是開著車回來的,陳繼東可能已經嚇得收手了。
想著方樂又沒什麼背景,真要食言,自己再找機會......
“逗你玩呢。”
方樂卻呵呵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