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選宣佈完沒有停留,就和韓勝學出了科室,等韓勝學和王志選走後,會議室就炸開了鍋。
“陳繼東打人,幹嘛處罰科室呀?”
“狗日的陳繼東,他麼腦子進水了?”
“對了,方樂怎麼樣,也沒聽說呀。”
“今天黃曉龍和李希文等人依舊還去了唐都,方樂能有什麼事。”
“昨天早上我還看到方樂了,開著車呢,一點事都沒有。”
“那怎麼回事,陳繼東去打人,沒打成?”
“或許方樂跑掉了呢。”
“話說陳繼東真的腦子有病吧,怎麼去打人,陳繼東家是西京市本地的吧?”
“嗯,陳繼東是西京市本地人,父親是工人,母親是老師......”
“老師教出這樣的?”
.......
長樂派出所,何品玲揹著包,剛剛從派出所裡面出來,一輛黑色的寶馬轎車就停在了何品玲前面,攔住了何品玲的去路。
何品玲眉頭一皺,寶馬車後面的車窗搖下,一位五十歲的中年人露出面容。
“上來談談吧,東東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
“我說了,不要再騷擾我們一家,也不要接近東東,我們一家很好。”
何品玲用複雜的目光看著中年人,眼中帶著仇恨,又帶著些許別的,目光相當複雜。
“我知道,你一直以東東為驕傲,軍醫大畢業的高材生,又進了西京醫院,能培養出如此優秀的孩子,你很了不起,可現在是,東東也就拘留十五天,到時候就會放出來,可西京醫院那邊已經開除了東東,而且已經吊銷了東東的行醫資格......”
“不會的,我問過了,東東沒有傷到人,雖然東東是打算打人了,可沒有傷人,還有餘地。”
何品玲整個人都恍惚了一下。
“你覺的我會用這種事情騙你嗎?”
陳清海緩緩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母子,可東東還年輕,他還有著大好未來,你想,他要是知道自己被醫院開除,被吊銷了行醫資格,那該是多大的打擊,會不會從此一蹶不振?”
“如果東東真的被醫院開除了,被吊銷了行醫資格,難道你就能讓東東重回醫院?”
何品玲咬著牙:“西京醫院也不是你們家開的。”
“我是不能讓東東重回醫院,可我能讓他繼續當醫生,如果可以,我送他一家醫院又何妨?”
陳清海道:“你不為自己,也要為孩子考慮吧,或者讓我和東東見一面,我親自和他談,聽他的想法,他如果不願意,我立刻走,絕不打擾。”
“你做夢。”
何品玲咬牙切齒:“陳清海,我警告你,不許你見東東,而且不要再來打擾我,我們家現在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