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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沈安榮回到醫院,已經快要吃中午飯了,還沒回到辦公室,曾鐵成就迎了上來。
“老沈,薛曙陽薛老到了咱們江中了。”
“薛老到了江中了?”
沈安榮一邊問,一邊和曾鐵成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薛老這一次下來是為了全國中藥材市場而來的,之前在西京市......”
沈安榮的話說了一半,突然打住了。
“老沈,你這是又想到什麼事了?”曾鐵成問道。
“方樂。”
沈安榮道:“那個方樂就是秦州省來的,秦州省西京醫院。”
“你的意思是,那個方樂也是為此而來?”
曾鐵成問道。
“不好說,不過可能性不小。”
沈安榮道:“要不然,方樂雖然水平不低,可畢竟年輕,在醫院職稱不高,突然來江中,不需要上班嗎?”
“而且方樂是孫清平孫老的學生,孫老和薛老肯定有交情。”
曾鐵成想了想:“你這麼一說,倒也說得通,對了,你剛才見到方樂了?”
“見到了,年輕的不像話,二十歲出頭,完全就是個孩子。”
沈安榮道:“而且水平比我想象的要高。”
“不說這個。”
曾鐵成道:“薛老下來整頓中藥材市場,這是好事,咱們肯定要幫忙,我要說的是,薛老前來江中,你不去拜訪一下,順便邀請薛老來咱們醫院轉一轉嘛。”
“你不說我也要去呀。”
沈安榮道:“吃過午飯,我下午去吧,薛老住什麼地方知道嗎?”
“肯定知道。”
曾鐵成道:“不知道我給你說這個幹什麼。”
“那行,我下午去見一見薛老。”
沈安榮道:“算起來我也有好幾年沒見過薛老了。”
吃過午飯,下午兩點鐘剛過,沈安榮就到了薛曙陽的住處。
“安榮呀。”
薛曙陽看到是沈安榮,笑著招呼道:“這可是有五六年沒見了。”
“是,五年多了。”
沈安榮笑著道:“薛老您倒是沒什麼變化,看上去依舊精神奕奕。”
“老嘍!”
薛曙陽笑著道:“精力大不如以前了,坐吧。”
薛曙陽一邊招呼沈安榮坐下,一邊問:“給我說說,最近江中這邊有什麼有趣的事情?”
“薛老您想聽哪方面的?”
沈安榮笑道:“說起來也就那些事,對了,倒是昨天醫附院那邊來了一位年輕的中醫後生,年齡不大,水平很高,好像是秦州那邊來的。”
“哦?”
薛曙陽來了興趣:“具體怎麼回事,給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