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實習生。
一位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
這麼一個人的名字,最近卻總是在陳清海的耳邊縈繞。
“是。”
劉恩道:“還有一個奇怪的事情......”
“少爺被誤會,現在又在醫院,正生氣呢,我想著這件事怎麼也和方樂有關,少爺對方樂有氣,所以想借秦總等人的手幫少爺出出氣......”
劉恩作為陳清海的助手,一些事自然不會對陳清海隱瞞,藉著秦總等人收拾方樂,這樣陳清海絕對是沒意見的。
果然,陳清海笑著道:“嗯,這倒是不錯的主意,難道出了什麼意外?”
“我剛才示意之後,金總和秦總等人竟然都只是敷衍,明顯對方樂有所忌憚。”
劉恩道:“老闆,我覺的這其中肯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這一下陳清海都奇怪了:“金正河等人竟然對方樂有所忌憚?”
金總,也就是金正河等人,在江中市多少也算是個人物,要不然陳清海也看不上,可這麼幾位竟然忌憚方樂?
方樂不就是西京醫院的一位實習生嗎,怎麼到了外地,到了江中,卻好像比在西京的時候還讓人覺的棘手?
“還有,方樂和萬江集團的李萬江關係很好。”劉恩道。
“這個我知道,李萬江去年在西京醫院住院,是方樂醫好的。”
陳清海既然瞭解過方樂,李萬江的事情陳清海自然清楚:“可一個李萬江,不至於讓金正河等人忌憚吧?”
“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劉恩道。
“小東是什麼情況?”陳清海問。
“舌頭縮不回去,還在檢查。”
“行,我知道了,照顧好小東,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陳清海道。
“那方樂那邊?”
劉恩道:“少爺明顯很生氣,這一次要不是方樂出現,少爺也不至於受這麼大委屈。”
“讓忍著。”
陳清海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有些事,順手能辦,那就辦了,要是影響到利益,還耿耿於懷,格局就小了。”
“知道了,老闆。”
劉恩應了一聲,然後掛了電話。
“方樂?”
陳清海又唸叨了一聲方樂的名字:“有意思,有點意思。”
......
江中市。
李萬江這會兒也聽著秘書的彙報。
“陳繼東確實是米國海森集團的繼承人,是海森集團董事長陳清海的獨子,不過一直在國內,是陳清海前不久才認回去的。”
“還真是海森集團的繼承人?”
李萬江笑著道:“這倒有點意思。”
“陳繼東之前在西京醫院,在遇到陳清海之前和方醫生髮生過矛盾,然後被西京醫院開除了......”
秘書又把方樂和陳繼東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麼說,海森集團這次前來江中是打算在江中開啟局面了?”
李萬江站起身來,笑著道:“有意思,有意思,只可惜,江中,那可不是米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