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奇勝點了點頭道:“要多少錢給多少錢就是了。”
大晚上的,遇到這種情況,就只能自認倒黴了。
盧奇勝剛才左右看了一下,這會兒適應了視線,稍微還能看的遠一點,反正是看不到遠處有燈光。
這條路雖然是省道,可這時候到了晚上,車輛也不算多,開夜車跑長途的,還是貨車一類的多一些。
這會兒即便是和這幾個人計較,不說能不能打得過,人家就是不和你多說,轉身走人,車子最起碼沒法跑了。
方樂也沒吭聲,任憑盧奇勝去處理。
司機點了點頭,上前跟幾個人交涉。
補胎打氣,總共一千塊。
這群人也是看車和看人的,盧奇勝開的是一輛尼桑公爵。
九十年代,國內日系車算是比較多的,美系車和德系車沒有日系車佔據的比重大。
一般來說,奧迪車算是最有牌面的,一般一些路霸路匪都不怎麼敢招惹,因為一不小心真的會招惹到了不起的大人物。
司機談好價格,過來給盧奇勝說了一聲,盧奇勝也沒吭聲,然後幾個人就過來上前忙碌。
被扎的有兩個車胎,前後右胎。
幾個人東西也準備的比較齊全,拿著大功率的礦燈,還有人提著大毫升的油桶,裡面是清水。
如果排除車胎就是這幾個人扎破的情況,單單幾個人這個陣仗,大晚上的,倒也挺辛苦。
四個人忙了大概四十分鐘,兩個車胎就被收拾好了。
準備給錢的時候,方樂卻從司機手中拿過了錢走上前去。
“兄弟,辛苦了。”
一邊把錢遞給為首的一個人,方樂一邊伸手在對方身上輕輕錘了一下。
“客氣了,客氣了。”
見到錢,為首的人也不計較,嘿嘿笑著:“這大晚上的,這一塊路不好,確實容易扎胎。”
“是啊,你們這大晚上的,也確實不容易,這麼冷的天,容易生病。”
方樂笑呵呵的道:“我就是個醫生,要是有哪兒不舒服,這兩天可以來豐州省人民醫院找我,我叫方樂。”
說著話,方樂也不多說,轉身就走。
方樂和為首的人說什麼,盧奇勝和金正河都沒聽清,不過方樂輕輕的在對方的腰間錘了一下,金正河倒是看的真真的。
一時間,金正河就禁不住眼睛放光,方大師這是又發功了?
剛才那會兒,金正河就納悶,方大師有點太低調了,就這幾個貨,方大師一個罡氣外放,這些人還不吐血而亡?
不過等著這幾個人補好車胎,金正河也明白了,方大師這是要先修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