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方樂不是肺癆鬼,這個病還能看好的話,那這個女婿就不算差了,大學生呀。
這年頭,農村姑娘找一個大學生,不亞於後世攀附豪門。
不僅僅是張敦河,就是江秋娥也都看了過來,想知道祁遠山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方樂這個病能不能好,干係可就大了,不僅僅張敦河操心,江秋娥同樣操心。
死了自然一了百了,一個將死之人,有什麼好在乎的,更何況還是傳染病,可要是不死.......
人家病好了,又是大學生,自己這麼對人家,豈不是將來一丁點好都佔不到?
“祁爺爺,您說方樂他......他能好?”
張曦月也激動的眼眶都紅了。
要說現場這些人中,最關心方樂的自然是張曦月了,她願意嫁給一個肺癆鬼,又窮又病都不知道能活幾天的肺癆鬼,那真的是真愛了。
“這事你都不用問我,問小樂自己就知道了。”
祁遠山看了一眼方樂,道:“小樂現在的水平比我高,要不是他自己給自己開的那個方子,我可能就要鑄成大錯了。”
“方樂,你這個病真的能好?”
張曦月激動的問方樂。
“嗯,能好!”
方樂點了點頭,還笑著伸出手幫張曦月擦了擦眼角的淚花:“我還要給你一個真正的婚禮呢。”
之前那什麼儀式,方樂自然是一點記憶都沒有,說是自己的媳婦,沒有舉行婚禮,沒有領證,算怎麼回事?
這麼好的姑娘,方樂自然要好好的呵護她。
如果之前算是上輩子的話,那麼這輩子的種種,唯一讓方樂感覺到安慰的是,身邊有這麼一位姑娘照顧著他。
“爸!”
張曦月的哥哥張曦平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有點拿不定主意了。
這個事還鬧嗎?
張敦河身體不好,可腦瓜子轉的快,眼珠子一轉,就對方樂說道:“方樂,既然我家小月和你舉行了儀式,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面,三年之內你不能碰我們家小月,三年你要是沒事,我就認你這個女婿,你要是有事,我們家小月可不會給你守寡。”
“爸!”
張曦月頓時就急了,這說的什麼話?
“沒事!”
方樂拉了一下張曦月,把張曦月護在身後,笑著對張敦河道:“我答應你。”
畢竟是張曦月的父親,張敦河的條件還有剛才的不滿方樂都是理解的。
別說張敦河,就是換了方樂自己,他要是有個女兒,這麼不管不顧的給一位將死之人沖喜守寡,他都受不了。
肺癆這個病方樂前世就遇到過,也治癒過,可放在這個年代,死在這個病下的人真的不少,農村人對這個病畏之如虎,方樂也表示理解。
“行,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張敦河道:“你小子是個帶把的,說話要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