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原著中,他們一行人幹掉了鵝城的惡霸黃四郎,把錢財發給了當地的百姓,但是他們的目的並不單純,一開始是為了敲詐,後面是為了報仇,他們心裡並沒有窮苦百姓。
說到底,讓子彈飛這部劇,說的就是鄉紳惡霸與山間悍匪之間的爭鬥,死那一方都是為百姓除了一害,所以何維同心中一點惋惜都沒有。
何維同牽著小司藤的手,穿過鐵路遠去,這件事只是路上的一個小插曲而已。
“咕嚕咕嚕~”
何維同喝著手裡的茅臺酒,感覺很是痛快。
前世,別說五十年的茅臺,就算是新造的茅臺他也沒喝過。
所以突然喝這麼高檔的酒,他一時還有些接受不了,倒不是因為貴的原因,而是因為他前世不怎麼喝茅臺,因為他喝不習慣。
兩天後,兩人來到了長沙城外。
他們在野外已經走了好幾天,所以準備在城裡休整休整,然後再過江。
走在城外的官道上,此時已經能在路上斷斷續續的看到一些人了,這些人中,衣著各異,有逃難的,有進城做事的,男女老少都有,時不時的還會跑過了一兩輛小轎車。
河維同此刻就在其中,跟著這些帶著包小包的人朝著長沙城而去。
這些人的臉被菜色覆蓋,瘦的骨瘦如柴,隨時可能暈倒。
河維同搖了搖頭,如今這個時代正是各方軍閥混戰的時候,百姓哪裡過得上安穩日子。
對於這種事情,他也沒有辦法,只有政府性行為才能從根上解決問題,他就算能幫他們一次,也幫不了他們一世。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城下。
巨的城牆橫在他的面前,至少有十米高,一股威嚴油然而生。
不過視線移下來之後,這種感覺就蕩然無存了。
城門口,有攔路設卡計程車兵,就這麼幾分鐘,他就看到了不止一次的受賄行為。
何維同牽著小司藤的手,混在人流中進入了城內。
那些士兵還是不敢肆收過路費的,只要那些做生意的商人,運輸宗貨物進出的時候,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何維同看著那些把守門當作兒戲計程車兵,不禁搖了搖頭,就這樣計程車兵,不管如今這座城裡的做主的是革命黨,還是北洋,都做不久。
何維同很快就把這些煩心事拋到了腦後,開始思考自己在這座城裡要做的事情。
沒過多久,何維同帶著小司藤入住了一家西式酒店,除了找一個住的地方外,還要就是想洗漱一番。
他身上還有一些錢,雖然不多,但是住一天還是住的起的。
何維同與小司藤雖然都能時刻保持清潔,但是洗熱水澡,除了清洗身上的汙垢,還有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洗淨一身的疲累,這更是一種享受。
何維同一身道士的打扮,揹著一個老式的箱籠,還帶著一個穿著襦裙的小姑娘。
說實話,他們走進那極具現代化的酒店的時候,不但他們自己感受到了一絲違和,就連酒店裡的人員也愣了一會兒,等他們站在堂櫃檯前好一會兒了,櫃檯後的服務人員才反應過來。
“這位道長,是要住店嗎?”這位服務員是一位年輕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