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恩寺旁邊最近的醫院,就是賢子豈的醫院,而且那是唯一的醫院,問題好像就出在這裡了,所以夏疏影才不見了。
古天恆的目光看向小雪和小冰,他尋思著當時的情況,以小雪和小冰的身手,夏疏影想要逃走,談何容易,更別說還有二個男保鏢守著,夏疏影又是一個孕婦。
看來夏疏影一定是做了離開的打算,只是跟著她的人都沒有覺察。
古天恆這時,突然意識到他自己應該是小看了夏疏影,夏疏影應該是佯裝不舒服,這才讓她在賢子豈的醫院裡,借亂逃出了他對她的多重監控。他僵著一張臉冷聲道,「你們倆先下去吧。」
小雪和小冰聞言,頓對如負重釋的,像腳底抹了油似的的趕緊溜。
古天恆的看著小雪和小冰倆姐妹狼狽的離開,這才把目光看向自己的母親,沉聲道,「媽,我想問你,你之前跟小影的關係似乎不太好,現在怎麼突然就變好了?」他看向鄧玉嬌的目光充滿了疑惑。
鄧玉嬌聞言心嗖的一下往下沉,強行鎮定的說道,「你不是說要娶她為妻嗎?別人都說家和萬事興,我還能和她一般見識,天天跟她窩裡鬥嗎?」
鄧玉嬌說到這,大著膽子看向自己的兒子,只見他也正盯著自己看。四目相對,鄧玉嬌到底是心虛,不敢再說下去了。
古天恆對自己的母親的表現倒是挺滿意的,淡淡的開口,「媽,我說過要娶她,這是不管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接受!」他的聲音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鄧玉嬌倒是被他的聲音給震住了,也就不再吭聲。她看著自己的兒子,彷彿又回到了二十幾年前,自己和自己父親對話時的樣子。
天恆這個脾氣倒是跟她年輕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是那種認準了之後,十頭驢也拉不回來的牛脾氣。
古天恆看見自己的母親不吭聲,他就以為她已經把他自己的話給聽了進去,接受了夏疏影,是以繼續說道,「等我的人找到她之後,我會把她帶回來,希望你能夠像對我一樣,好好的對她。」
鄧玉嬌聞言,忍不住隨口說了一句,「她既然決定離開你,肯定不會讓你輕易找到的,你就別想得那麼容易了!」她是真的看不慣古天恆好像一定能夠找回夏疏影一樣。
鄧玉嬌現在終於看明白了,夏疏影是一個既聰明,又有心計的女人。想想她這次逃離,這事惰連她自己一點兒都看不出。看來自己如星想要拿捏她,那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鄧玉嬌也不知怎麼的,突然就為自己的兒子擔心了起來,自己的兒子要是再泥足深陷跟夏疏影糾纏不休的話,估計早晚都要自食苦果的。
古天恆不以為然的笑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管她跑到哪裡,你放心,我一定有辦法讓她自己乖乖的跑過來的。」他很自信,只要夏疏影的外公還在他的手裡,要找到夏疏影,並不是難事。
想到這,古天恆馬上打電話通知小劉,讓他不用再派人去找夏疏影,只要派人靜靜的守著夏疏影的外公。他相信她
不管逃得有多遠,她還是會跑回來找他外公的,因為他了解夏疏影,這女人不是狠心之人,她肯定不會棄外公不顧獨自離開的。
是以只要她的外公還在他的手裡,他就等於抓住了牽著夏疏影這個風箏一樣,不管她飛得有多遠,只要他輕輕一拉繩子,自己肯定能把她拉回來的。
夏疏影上了動車,車子還沒啟動之前,她一直都是在東張西望的,擔心古天恆會追來,一直到車子啟動了,她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也許是太累了,她在車上睡著了。這一睡讓她睡到了終點站A城才醒了過來。
夏疏影下了車,這才發現這是一個依山傍水的城市。天色已到黃昏,天空被夕陽染上了血紅色,夏疏影走到西江橋上,桃紅色的雲彩倒映在江面上,整個江面煥然一新,此時此刻天邊像燃起了熊熊烈火。
天空中的雲朵很好看,黃白色相間,一朵連著一朵,像是要給夕陽織成一件金紅色羽絨服似的,雲彩在變幻,把快要下山的太陽打扮得像公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