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玉嬌委屈了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一個可以揚眉吐氣的機會,原本想著古天恆既然想要給她正名,肯定會請自己的孃家人。
可是當她問了古天恆才知道,她的孃家人,古天恆一個都沒請,估計請她去,也只是因為她是他的母親,是以她很不高興的。
現在聽夏疏影這樣問她,心裡面頓時覺得好受了一些,直覺夏疏影這個新娘子,連請了誰都不知道,簡直比自己更可憐。
她不動聲色的問,佯裝什麼都不知道似的開口了,「你問這些幹什麼?該不會是你這新娘子,到現在也不知道婚宴裡面請了誰吧?」
夏疏影為了打探訊息,一臉討好的說道,「你說的很對,我到現在什麼也不知道。伯母您肯定知道吧?我是在擔心婚禮現場我不會說話,要是在婚禮上面鬧出什麼笑話,又或者因為不會說話,萬一得罪了你孃家的人,不管怎麼說伯母你也是古天恆最親的人,是以,我想著你提前先跟我介紹一下。」
鄧玉嬌一聽,頓有點吃癟的看著夏疏影。因為古天恆根本就沒有邀請她的孃家人,她剛才就是因為這事情給氣的。可這些話他卻不敢跟夏孫疏影說,怕她笑話自己。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夏疏影一眼,心想她又不知道事情的真實情況,自己根本就不用擔心她,於是淡淡的開口,「我孃家的人全都移民國外了,都怪天恆定的時間太倉促了,他們應該是來不了。來日方長,以後我再帶著天恆和你,再去專門宴請他們。」
夏疏影那裡知道鄧玉嬌的孃家人一個都沒有請,不以為然的笑道,「現在交通那麼便利,離結婚又還有好幾天,你的孃家的人坐飛機過來,應該也來得及吧?天恆和我結婚這麼大的事情,我覺得你還是把他們叫回來吧!」.
鄧玉嬌,有些不高興的扯了扯唇角,「我哥離這裡挺遠的,他在歐洲,時間上是真的太急了,我也不想為難他們,匆匆忙忙的趕回來,是以就沒有通知他們回來。
夏疏影頓時明白鄧玉嬌所說的人是誰了,故意佯裝什麼也不懂的說道,「聽你這樣一說,那就是天恆的舅舅了。我昨天去醫院,聽我外公說,外甥結婚,沒了父親的人,一定要請舅舅回來幫忙操持才會白頭偕老,生活幸福。我覺得你還是通知一聲,讓他回來比較好。」
夏疏影明知道,鄧玉嬌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通知她這個哥哥回來的,故意這樣子跟她說。他就想看看他一臉。
鄧玉嬌聞言臉上頓時呈現出了為難之色,她也很想有家孃家人出現在婚宴上,可是他哥哥是根本就不可能回來的,其他的人古天恆跟本就沒有請,這麼難得的一個,揚眉吐氣的機會,很遺憾的就是一個孃家人也沒看見。
她收斂了一下心神,故作輕鬆的開,「天恆的父親是已經不在了,可他還有爺爺可以幫他主持大局,根本就不需要我孃家的人出面!」
夏疏影聞言倒是記住了,這個鄧玉嬌的大哥原來躲去了歐洲。這個訊息應該對夏軍有用,她在尋思著要怎樣才能把這個資訊傳給夏軍。
古天恆聽著助理小劉的彙報,知道他已經把婚禮給籌辦好了,他想著既然都已經安排好了,那就應該回古家大院,跟自己的爺爺說清楚,米已成炊,爺爺肯定說不出反對的話來,他要的就是這種結果。
古天恆去之前打了個電話給鄭伯,知道老爺子的身體還很差。於是在去之前,先是開車去了一趟藥店,買了蛋白質粉和人參、還有鹿茸等一些名貴的藥材,裝了滿滿的二大袋,這才上了車往古家大院開去。
古天恆泊好車,一手一個大袋擰著走下了車。古書辰正一個人站在後花園裡慢悠悠的耍太極,這時的古書辰氣色已經比之前好了很多,可手腳還是有些痠軟無力的,才舞動一會兒就累得氣喘吁吁的。
就在這時,鄭伯快步走了過來,「老爺,天恆來了,還給你買了很多補品。」
古書辰輕嘆一口氣,看也不看鄭伯一眼,淡淡的開口,「他來就來吧,我也沒什麼話要跟他說的,隨他吧!」
鄭伯見古書辰這樣說,知道老爺子還在生古天恆的氣,也不敢說什麼。
古天恆這時也跟著鄭伯,擰著兩大袋補品,走到古書辰的跟前,滿臉笑意地看著古書辰,「爺爺,你的臉色不太好,要注意多休息,不要太累了。我給你買了些補品過來,你年紀大了,吸收不好,要多喝湯水。」
古書辰停下了耍太極的手,卻沒有說話,像是沒有要搭理古天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