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巖不敢有絲毫的抗拒,馬上跟著出了病房,把艾麗斯送到了樓下的停事場,最終還是和她說了一些有關生意上的事情。
他現在正頭痛著,對於公司裡的事情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現在公司因資金週轉問題,有劉惠蘭在公司裡幫忙管理和拿主意,他還能鬆一口氣。
可真是屋漏又逢下雨天,現在劉惠蘭又受傷了,躺在病床上一動也不能動的,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沒有一百天,估計她也離不開這個醫院。
看來劉惠蘭是指意不上了,在這個關鍵時刻還是得自己想辦法去找生意做,關健時刻還得自己去想辦法找生意做,否則公司只能等著關門了。
夏巖現在也是亂了分寸,病急了亂投醫。他雖然很清楚艾麗斯所在的公司,是一家貿易進出口公司,可她還是忍不住追問她,有沒有認識有朋友或者什麼客戶,可以介紹一些生意給她做。
艾麗斯笑著跟夏巖說,「我們的公司很大,我現在只是集團下面的,一個剛開不久的小小的分公司,我們集團的業務涉及得很廣,說不定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有機會再合作了。」
艾麗斯故意把有機會合作的事情跟復巖說。
夏巖一聽她這樣子說,心裡面越發的希望能和艾麗斯有機會合作。他強烈的一再表示,自己是一個非常好的合作伙伴,希望她能把機會留給自己。
他還特意的舉了個例子,說明了像上次那樣子合作就很愉快了。
夏巖為了說服艾麗斯要記得把機會留給她,再三的表示自己很有能力,是合作的好夥伴。
艾麗斯聽著夏巖的話,簡直覺得他就像是個跳樑小醜似的,蹦噠個不停也不害臊。
她來這的目的就是把夏巖引來,是以故意和夏巖談工作的事情,她知道夏巖很需要找專案,就故意把話題時不時的丟擲來,兩個人一直聊著,也不知道說了有多久。
艾麗斯還刻意的表現得很有耐心,可就在她聽著夏巖說話的時候,心裡卻估算著時間過了多久。
就在夏巖送艾麗斯前腳剛走,付雨晴後腳就來到了劉惠蘭的病房。她的腳步放得很輕,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飄進來似的。
劉恵蘭看到她進來的時候,開始還以為她是探視病人的家屬,走錯病房的。
不過,感受到他腳下的輕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一看她整個人呆住了。
付雨晴進來之前,特意畫了一個妝,刻意的把自己的臉,畫得跟相片裡的金曉雅一模一樣。
她不動聲走了進來,臉上的笑意透著怪異,整個人寒意在她周身籠罩。
劉惠蘭看著飄進來的那個女人,她緊張的捏住了拳頭。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摔壞了腦子,金小雅都已經死了十多年了,怎麼會是她呢?肯定
是自己認錯了人,要不然就是產生了幻覺。
可劉惠蘭到底是心虛的人,看見到一個和金曉雅那麼相似的人,她的手開始不聽話的顫抖了起來。
這幾天的事情,如覺得走奇怪的。
她緊張得說出來的話都帶著顫抖道,「你.......你到底是誰?你和那個金曉雅,你們到底有什麼關係?」
付雨晴看到她這個反應,心裡面你越發覺得奇怪了。
「你說我是金曉雅對嗎?」付雨晴嗤笑一聲問道,幽深的眸子如一把利刃直接捅向劉惠蘭。
而劉惠蘭也不敢直視她的目光,心裡面越發的忐忑不安了起來。
她之所以,故意把自己化成金曉雅的樣子,是因為她已經開始要調查,有關母親去世的真相,她總覺得母親死去的時候有些蹊蹺。
因為付雨晴知道自己的母親當年的精神很憂鬱,說白了就是不太正常,像是患了精神病,又像是有憂鬱症,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面都是有些痴痴呆呆的。
但是,那時候的夏疏影,一直認為母親是一個樂觀向上,又積極的人,可能會有精神病或者憂鬱症。
還有一個更加奇怪的原因,自己從外公金偉強去世之後,她總覺得周圍有人要害她,否則他就不會被毀容了,而這個人她認為是跟劉惠蘭有關聯的。
她記得那時候金曉雅病了,經常要吃很多的藥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