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惠蘭在心裡面猜想著,這個劉伯得也不知給夏巖安排了什麼工作,睡到這個像個死豬一樣,心裡面想著,他肯定是累死了,要不然哪裡會睡得這麼晚,也不起床。
劉恵蘭看了一眼夏巖,匆匆的走到樓下,去吩咐王嫂,給夏巖準備好一盅花旗參湯,然後又弄一些煎餃和點心。她覺得夏巖太累了,應該要好好的補一下才行,畢競是到了中年的人。
夏巖起床洗刷完畢,去了廚房,看見一桌子豐盛的早餐,心裡頗為感動的。
想想這二十多年以來,自從劉惠蘭搬進夏公館住之後,還不曾對他這麼好過。
可是仔細一想,又覺得有點不對勁,俗話說的對,事出反常必有妖啊!他越想越覺得害怕了,想起自己之前對前妻的手段,心想這女人該不是動了什麼壞心思吧。
夏巖覺得自己必須要謹慎一些,多留個心眼才行。他覺得自己應該偶爾來個突然襲擊一下,看一看劉惠蘭到底在搞什麼。
劉惠蘭自從出了一次軌之後,劉伯律開始對她不停的灌甜言蜜語。婚外情的刺激,劉惠蘭控制不住自己。
就這樣和劉伯律私下再次約會,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接下來就是第三次開始了不停的迴圈,剛開始的時候,她還小心翼翼的,擔心會讓夏巖發現了。
可是這事情連續發生了幾次之後,夏巖似乎都渾然未覺的,劉惠蘭也就放下心來。
因為她發現夏巖好像很忙,經常加班,對她也不管不顧的,是以她很快也習以常了。
在劉惠蘭的心目中,她覺得男人本來就粗心,不會像女人那樣有細膩。再說她每次行事,都小心加謹慎,按理說夏巖不會發現才對。
可是劉惠蘭卻忘了,百密之中還是會有一疏的。夏巖之所以能夠把付家的一切奪過來,撐握在手中,原本就是個心思縝密的人。
劉惠蘭的第一次撒謊他就看在了眼裡,可是他並沒有揭穿,但是並不代表,他不知道她在撒謊。
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夏巖一直都留有心眼,他認定了劉惠蘭一定是揹著他,跟別人做了見不得光的事情。這天夏巖先是說自己加班,可能不回去了。
然後他按時下班,回家之後沒見到劉惠蘭。隨即,他故意打了個電話給劉惠蘭,說讓她早點休息,不用等他。
劉惠蘭這時躺在劉伯律的懷裡,笑著說,「我剛上床,你不回來我就先睡了。」
夏巖聽她這樣說,看著自己家裡面空空的大床,氣誰得咬牙切齒的,可他最後還是收斂了情緒,若無其事的應了一聲,「好!」結束通話了電話,捏著手機的手指骨因用力過度而泛白。這一次他依舊選擇了隱忍,腦袋裡面卻想著要儘快找出對策。.
劉惠蘭卻絲毫不覺的,依舊和劉伯律兩人如膠似漆的混到一起,但她對夏巖的態度也變了,也許是出於愧疚,對夏巖體貼入圍的,已經好到難以用言說表述的程度。
可她不知道,他越是對夏巖好,夏巖就越是懷疑她,尤其是那天晚上他在家等了一夜劉恵蘭,也不見她回來,氣得他徹夜無眠。可他一時之間還沒找到證據,所以才選擇了隱忍。
最後,夏巖想了個辦法,跟劉惠蘭說,「我準備出差一段時間,你自己在家裡面要照顧好自己。」他刻意的叮囑她。
「老公我們現在也不缺錢,你就不用太拼了,能夠不去出差,就別去了,都幾十歲的人了,少折騰。」劉惠蘭口是心非的勸道。
她現在跟劉伯律過得挺甜密的,心裡面巴不得他長期去外地呢。只是這些話,她說不出口。
而夏巖聽著劉惠蘭的話,已經感覺到出,她的口是心非,想想之前自己出差,劉惠蘭還巴不得他天天在外面賺錢不回家呢。
夏岩心裡很不高興,臉上卻不動色聲,「沒辦法,這個專案很重要,我不去也不行啊,人家可是指定了要我去。」
劉惠蘭聽了也不再說勸阻的話,她信以為真了,並且主動幫夏巖收拾好行李箱。
而夏巖也一本正經的,把自己的行李箱在劉惠蘭面前檢查了一遍,確保沒有什麼遺留下來。目的就是要劉惠蘭相信他已經去出差了。劉惠蘭站在二樓的陽臺上,親眼看著夏巖的車子從家門口開出去,一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
就在這時候,她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拿出電話一看,這電話是劉伯律打來的,問她晚上有沒有空,讓她去八號公館,他想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