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律看見劉惠蘭到現在,居就也接受不了夏巖去賭的事實,忍不住笑了笑,「你就那麼相信他嗎?覺得我是在抹黑他?」
劉伯律還真的看不慣劉惠蘭到了現在還在維護夏巖,幫著他說話,這女人還真傻,以為夏巖是個君子,而不是賭徒,這還真的是笑話,他和夏巖原來是同一類人。
劉惠蘭沒有在說話,難以置信的看著劉伯律。
她在腦子裡面過了一遍,這件事情的前因跟後果,要是那些錢真的像劉伯律說的那樣子,全讓夏巖給輸掉了。
劉惠蘭俺不敢再想下去了,她覺得自己要崩潰了,淚水奪框而出,她想不通的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子了,夏巖為什麼要去賭呢。.
聽著劉伯律的適,劉惠蘭嘴裡說著不相信,心裡早就已經想明白了,劉伯律並沒有撒謊,他說的肯定是真的。
劉伯律看見劉惠蘭哭了,連忙安慰她。其實他的心裡也很難過,夏巖賭輸了,還有劉惠蘭撐著,還有一個家,有房子,有妻子,他可是連立足的地方也沒有,最難過的應該是他才對。
是以安慰劉惠蘭的同時,他自己的眼框也紅了。
劉惠蘭也看到他落淚了,還以為他是在同情自己,倒也沒有多問。
劉惠蘭哭了好一會兒,這才止住了了淚水,慢慢的靜下心來。
收斂了情緒的劉惠蘭,折回了家中,看到夏巖一個人居然擺了一包鹹香花生在桌子上,自斟自飲的。
看他那樣子,已經喝得有七八分醉,整個人坐也坐不穩,半趴在桌面上,看見劉惠蘭回來了,頭也不抬,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劉惠蘭看見這樣的夏巖,心中就來氣!
偏偏這時夏巖還醉熏熏的叫著,「劉惠蘭,你過來陪我喝酒我要喝酒!」
劉惠蘭看著這樣的夏巖,原本想找他算賬的,可這樣的夏巖,劉惠蘭知道跟他說什麼也沒用。
也不想理會他,抬步就要往房裡走。
夏巖不知抽什麼風,突然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向劉惠蘭走去,走去攔著劉惠蘭道,「我要喝酒,叫你拿酒來沒聽到嗎?」
劉惠蘭厭惡的眼神,白了一眼夏巖,見他居然擋著自己,不讓自己走過去,忍不住用力推了夏巖一把。
夏巖原本因喝多了,身體有些搖晃,被劉惠蘭一推,立刻倒在地上。
劉惠蘭是真的氣瘋了,罵道,「你個神經病,輸了這麼多錢,還有心情喝酒!我讓你喝個夠!」她說話的同時,拿起了桌子上夏巖喝剩下的大半瓶酒,全倒在了夏巖身上。
夏巖醉熏熏的爬起來,往劉惠蘭撲去,一把抱住劉惠蘭,嘴裡嘀咕著,「我要喝酒!」
劉惠蘭被夏巖這樣一抱,剛倒在夏巖身上的啤酒也沾染到了劉惠蘭身上。
「你個神經病,放開我?」劉惠蘭用力的掙脫了夏巖的摟抱,氣得拿起剛才倒掉啤酒的瓶子,不由分說的就往夏巖頭上砸去。
「砰!」的一聲,瓶子四的,砸在夏巖的額頭上,碎了,鮮血直流,真個人昏倒了,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
劉惠蘭砸了之後,看著夏巖的額頭鮮血直流,人也不動了。
她被嚇得整個人瑟瑟發抖的,他剛剛實在是氣瘋了,一時沒控制到自己的情緒。這才把自己全身的力氣都用在那瓶子上了。
可就是因為她太用力了,瓶子砸破了,夏巖應該也是被砸暈死過去了。
劉惠蘭可不想讓夏巖就這樣死了,要是他就這樣死了,倒是便宜了他。
劉惠蘭就慘了,所有的債務都壓在她一個人的身上,她覺得自己活著,估計會比死了還難受。
劉惠蘭很是後悔,「王嫂、王嫂,趕緊過來幫忙!」她急忙叫來了傭人王嫂。
「太太你找我?」王嫂滿臉驚詫之色的問。
「對,快,快拿個藥箱過來!」劉惠蘭雖然慌張,可她還記得要拿個藥箱來,先幫夏巖處理一下傷口,看能不能先止了血,如果止不了血那就得送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