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惠蘭急急忙忙的走進了電梯。
而夏巖卻縮在一角,看著劉惠蘭從房間裡面走出來,又看著他走進了電梯。唇角上揚,扯出了一抹怪異的微笑,看著電梯關了門,正想朝劉惠蘭剛出來的房間走去,突然想起自己沒有門卡,進不了劉伯律的房間,是以呆在原地沒有動。
劉惠蘭去到茶餐廳,找遍了整個茶餐廳,來來回回轉了三圈,也沒看見夏巖。
她找不到夏巖,拿出電話,打了個電話給夏巖,沒想到夏巖的電話居然關機了。氣得劉惠蘭暗罵,「搞什麼名堂啊,這死老頭,居然敢耍老孃!」
劉惠蘭實在是想不通在人到底想搞什麼名堂,找不到他只能重新坐上電梯,準備回房去。劉惠蘭走出電梯,嘴裡面還在嘀咕著夏巖的不是。不知道他要搞什麼名堂。
就在劉惠蘭,剛拿出門卡正想開門進門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很快的,有一個人來到了她身邊。
劉惠蘭正想回頭看看,夏巖伸手揪著劉惠蘭的脖子,抓著劉惠蘭的頭,用力的按著她的頭,往牆上一撞,直接把她撞暈,然後像拖死狗一樣,把她拖到自己藏身的那個柱子的後面去。
才走出兩步,看前後面沒有人,可是他又擔心路過的人會發現劉惠蘭,想了想,又把她拖回了房門口。
隨即在劉惠蘭的手中奪過了她暈了,手中還死死拿著的門卡,直接開啟了房門。然後把劉惠蘭也拖進了門裡,就這樣扔在地上,並把門反鎖死了。
這才從口袋裡面摸出了那一把鋒利無比的尖刀,看向房中的人……
這時的劉伯律這時正在玩抖音,應該是看到好笑之處,一個人正在傻樂著,哈哈的笑個不停。
夏巖走進去的時候,剛好看到劉伯律拿著手機笑得正歡。
劉伯律最近的日子過得真的很愜意,天天在這八號公館裡住著,不用幹活,好吃好住,又有劉惠蘭陪著,這種日子是他這幾十年以來過得最快活的日子。
劉伯律玩得正歡,根本就沒聽到外面的動靜,連頭都沒抬,根本就沒看見夏巖正怒火沖沖的走進來。
一直到夏巖走到他面前不到一米之處,這才發現有人進來了,但是進來的人不是劉惠蘭,而是夏巖。
劉伯律這時只穿著一條短褲,坐在床上,手裡拿著還在播抖音的手機.。
抬頭剛好看到夏巖手上那把發著寒光的刀子,那刀是他在黑市上,替劉惠蘭買來的,簡直就是削鐵如泥的傢伙,他一眼就認出來了。嚇得他大驚失色的,什麼也顧不了,爬起來跳下床連滾帶爬的轉身就跑。
夏巖這回兒見到劉伯律,想到自己這麼多年一直戴著綠帽子,氣得不管不顧的拿起刀,就朝劉伯律插過去,劉伯律走得太快了,夏巖插了個空,見他要跑,拿起刀子用力的往劉伯律身上再插過來,扎到了劉伯律的手臂上,極快的又抽了出來,血馬上流了出來。
夏巖看見那些血有點觸目驚心的,整個人呆了一呆。
而劉伯律又痛又怕的,鬼哭狼嚎起來,捂著手臂拼命往門外逃走。
當他那沒受傷的手,下意識的摸到受了傷的手上,那黏黏的血,嚇得他連聲開始求饒,「夏巖,夏巖,你不要過來,冷靜,別衝動,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好兄弟,好朋友,咱們有話好好說,求求你不要再動手。」劉伯律把姿態放
到最低,可憐巴巴的哀求道。
求生的本能讓劉伯律趕緊的往門外跑去,他想著開啟門來逃生,這才發現門已經讓夏巖給反鎖死了,他手上面又沒拿有門卡,他想要逃走也沒有辦法逃出去了。
劉伯律嚇得整個人瑟瑟發抖的,看著夏巖手中的刀,自己又逃不出去,他整個人都慌了神。
夏巖冷嗤一聲,「兄弟?朋友?你你算哪一門兄弟和朋友,你明明知道我就是劉惠蘭的丈夫,你還有意的接近我。你們這對女幹夫***,是不是一直想著怎樣把我害死,然後你們就可以過上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好日子。」
劉伯律驚恐萬狀的看著夏巖,「這事,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劉伯律頓時明白,夏巖現在這麼生氣,一定是知道了夏芷晴是他的女兒,不管是誰,不明不白的替別人養了二十幾年的女兒,換做誰也會生氣。。
夏巖一聽劉伯律這樣說,印證了內心所想,怒道,「說,快點說,你和劉惠蘭這二十幾年以來是不是一直都藕斷絲連?敢在我頭上面種了那麼大的一片草,想找死是不是?」
劉伯律連忙解釋,「兄弟,我跟說實話,我沒有,真的沒有,我之前也不知道,夏芷晴是我的女兒,都是劉惠蘭,是她,她騙了你這麼多年了,跟我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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