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惠蘭沒有說話,雖然晴晴不是夏巖親生的,可是這些年來,夏巖可是一直對他疼愛有加的,量他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我擔心那些人,辦事不力,我說要報警,你又不同意。不報警,就應該讓古天成幫忙找,可你也不同意,你讓我怎麼說好。”
劉伯律說完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完一臉的委屈的看著劉惠蘭。
劉惠蘭瞥了他一眼,這才開口道,“你就放一百個心吧,輝哥他一直都在道上面混,不但訊息靈通,做事情也乾淨利落,我又不是第一次跟他打交道,他辦的事情,你就放一百個心,如果她都辦不了,估計你去報警察也沒用。”
劉伯律聽見劉惠蘭說得那麼有信心,似乎很相信那個叫輝哥的人。
“看樣子你還真的挺相信他,那你之前讓他做了什麼事情?能不能說給我聽聽。”
劉惠蘭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以前的事情有什麼好提的,你還嫌不夠煩嗎?問什麼問?”
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劉惠蘭哪裡還敢相信劉伯律。再說那可是夏巖的事情,她再傻也不可能跟劉伯律說,這件事情他是一個字都不敢吐出去的,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會告訴任何人,他才不會傻到自掘墳墓。
夏疏影已經死了,其實他內心裡面多少是有些害怕的。對於以前的事情,她根本就不想再想。想起來身實在害怕,夏疏影會來找他算賬。
她一點都不想再想起這件事情來,有時候她看見自己的女兒把那張臉弄成夏疏影的樣子,她看著都覺得害怕。
好在夏芷晴整容整得不好,又沒有定期去做修復,她的面孔和之前的夏疏影有了很大的差別,她看著這才覺得心定了很多。
現在的夏芷晴,那張整得很精緻的小臉已經變了,變成了一張很普通的整容臉,一眼看過去就是很平凡的那種。
但只要不是十足像夏疏影,劉惠蘭看著倒是舒服了很多。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要不是有人提起夏疏影,她都已經把當年花錢,找人弄死夏疏影這件事情給忘掉了。現在聽到劉伯律這樣一提,她又把這件事情想了起來。
看著前面這個男人,她心煩意亂的朝劉伯律吼道,“找晴晴的事情,你就少操心了,就你這個慫樣,哪裡會想得出好辦法來?你如果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打聽,沒本事的話,你就給老孃捏捏腿,捶捶背的。我們母女倆今天走到這個地步,還不都是因為讓你害的,你還不趕快給我捶捶背,揉揉肩。”
“好,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馬上給你捶背,揉揉肩。”劉伯樂一臉的頹廢的應道。
他真的沒想到自己向劉惠蘭打聽訊息,什麼都沒打聽到居然還讓劉惠蘭數落一通,還要給她捶背揉肩,氣得他簡直要吐血。
想想自己每天伺候她那麼辛苦,這劉惠蘭居然還沒一句好話的,氣得她不停的罵他,說他是個害人精,把她跟夏芷晴給害慘了。
好在他算是聽清楚了,劉惠蘭跟那個像輝哥的挺熟的,這個人就是道上面的人,這一通罵也算是沒有白挨,多少還是收到一點訊息。
劉伯律給劉惠蘭又是捶背又是揉肩的,弄了半天功夫,這才從病房裡面出來,他出來之後就躲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偷偷的打了個電話給付雨晴。
他告訴了付雨晴,那個幫找付雨晴的人,叫輝哥,他之前幫劉惠蘭辦過事,這人辦事幹淨利落,又不會留把柄。
他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付雨晴,這樣一來,付雨晴聽著也算有了些許頭緒。
付雨晴見劉惠蘭說的這個輝哥這麼厲害,心裡想要是不厲害,哪能替劉惠蘭去趕殺人越貨的事情。只是要找出這個人,到底是誰應該還要花一定的時間。
不管是古天成,還是劉惠蘭和付雨晴派出去的人,都沒有找到夏巖和夏芷晴,這兩人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所有的人都找不到他。
劉惠蘭找的那個輝哥,這人一向訊息很靈通,可他也沒有找到夏芷晴和夏巖的下落。
古天成手下的那些人,一向辦事速度極快,可這一次就算是地氈式的搜尋,卻也沒有找到夏巖跟夏芷晴這兩人。
付雨晴派出去的人,自從那天晚上把夏巖跟丟了之後,就再也沒有找到夏巖和夏芷晴。
這三派人物天天在找夏芷晴和夏巖,幾乎是掘地三尺了,也沒有人能把這兩個人挖掘出來。他們都在分析著,既然這麼多人一起去找,都沒有找到夏巖和夏芷晴,那他們到底是跑去哪裡了?
劉惠蘭和付雨晴都很清楚,夏巖的身上沒有什麼錢,他是不可能去外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