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巖氣得臉色鐵青,心裡尋思著,要是剛才他發現是他們的話,她根本就不會扯著夏芷晴跑這麼遠,躲到這桂江來。他覺得自己剛才太匆忙了,根本就沒看清楚來人,如果知道是眼前這對狗男女的話,他如果不是放火,就一定是放水。
不管怎樣也要活活的把這對狗男女,全部弄死在地下室裡面,正他們做對死鴛鴦,否則還真的對不起這對狗男女。
看到劉伯律跟劉惠蘭他就生氣,人一生氣起來什麼都不怕了。
夏芷晴現在已經被他用繩子捆好了雙手和雙腳,夏巖擔心他會亂說話,連嘴巴也給她堵住了。
她也看見了,劉惠蘭跟劉伯律,整個人情緒激動的吱吱唔唔的,可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現在天天被夏巖禁錮著動彈不得,她也挺難受的。
在見到劉惠蘭的那一刻,眼眶也突然就紅了,要不是嘴巴讓夏巖給堵住,早就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偏偏夏巖就像跟他有仇似的,他的手腳都已經給捆綁好了,他還要拿一把發著寒光的匕首抵住她的脖子,讓淚水連連的她,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有夏芷晴這個活人質在手中,夏巖一點也不怕劉惠蘭和劉伯律。她這些天一直就在等待著劉惠蘭跟劉柏律,等著這兩人送上門來,現在他們來了,也是時候該算一算賬了。夏芷晴被堵著嘴巴,想動又動不了,又急又氣的卻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她被夏巖用一把尖刀逼著拼命跑,原本他不想跑的,可是他不想死。只能聽從夏巖的咬著牙關拼命跑。
現在雖然不用跑了,可是他的體能也已經耗盡了,整個人連動都不想動,更別說掙脫了。
劉惠蘭和劉伯律兩人,一起上了夏巖的船。放眼看去就看見了夏巖,還有夏芷情,兩個人都就坐在破船的中間,他們的目光都落在劉惠蘭跟劉伯律的身上。
夏巖怒目而視,雙目瞪大,惡狠狠的開口,「你們這對狗男女居然一起來了,好,很好!」
劉惠蘭跟劉伯利德一口同聲的說,「夏巖,我看你就是不要命了,趕緊把晴晴放開!
劉惠蘭看見自己的女兒被夏巖手中的尖刀頂著脖子,整個心都感覺要跳出來了一樣。
勃勃綠也看到了殺人手中那明晃晃的匕首,他很清楚,只要下人稍稍一用力,晴晴的脖子就有可能馬上傷到勁動脈,有可能會當場斃命。
「放開他?笑話,憑什麼要我放開他,你們這對狗男女生小***,我為什麼要放開他,我只想一刀把她給殺了!」夏巖嗤笑著說道。
「夏巖我看你是瘋了,就算晴晴不是你的親生女,她也是你養大的。只要你把他放了,他一定會當你是親生的父親,照顧好你的!」劉惠蘭苦口婆心的勸。
劉怕律也趕緊在一旁附和的,夏巖,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先把晴晴放了吧,我們有什麼不對,可是晴晴她可沒有害過你。夏巖嗤笑一聲,「劉惠蘭,劉伯律,我看你們這對狗男女才真的是不要命了。我走到今天都是讓你們給逼的,都是你們這一對狗男女,害得我家破人亡。你們現在一家三口團聚了,就想把我撇一邊,想的那麼美,我跟你說,你不讓我活了,我哪裡會讓你們過得自在,很好,我一個換你們三個值了,超值了!」
劉惠蘭突然發現下人今天所說的這些話,簡直有點顛三倒四的,情緒明顯的有些不對勁。他發現今天的夏巖,和那天在郊區逮到她時的夏巖,明顯的已經不一樣了。
想起上次在郊區那祠堂裡,他被夏巖綁架的時候,劉惠蘭明顯的感覺到夏巖只想懲罰她的意思,完全沒有說想要殺了他們的意思。
可是今天的夏巖變了,變得整個人面目猙獰,眼睛通紅,說出來的話都帶著滿
滿的殺氣。
這樣子的夏巖,看著就讓人莫名的感到害怕。
劉惠蘭想了想,換了一種語氣跟夏巖說話,「夏巖,咱們再不好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有話好好說,之前是我不好,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
「道歉?劉惠蘭,我覺得你真幼稚,道歉有用嗎?你的道歉可以把我的工資,我的家還給我嗎?笑話!」夏巖冷冷的應道。
劉惠蘭只好繼續懇求道,「夏巖,我知道當初是我不對,我不該欺騙了你。可是這些都跟晴晴沒關係哦,晴晴他一直都是你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好女兒。你把她養這麼大,你忍心傷他嗎?你看才幾天功夫,她整個人就瘦了一圈,你就不心疼她嗎?」劉惠蘭。已經發現了三人的情緒不對勁,他只能用懷柔政策來懇求夏巖,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先從夏巖的手上,想辦法把女兒救下來,只要女兒晴晴沒事,能救下來,什麼都好說再說。
夏巖笑了,笑得有點淒涼,「劉惠蘭,你現在才知道錯了,給我道歉有用嗎?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太狠毒了,你在我身邊躺了這麼多年,讓我替別人養女兒,讓我戴綠帽子,你這個女人的心怎麼這麼歹毒啊?你難道就不怕哪天我一刀就宰了你!」夏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是狠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