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巖對夏芷晴的嬌蠻任性視而不見,越發的助長了夏芷晴的氣焰。
夏疏影被夏芷晴欺負,只好去找夏巖訴說自己被夏芷晴欺負,希望他管教一下夏芷晴
夏巖見夏疏影投訴夏芷晴,他還幫著夏芷晴,說她是姐姐,要包容妹妹,讓著妹妹是應該的,要多讓讓妹妹,可不能惹事生非,為了一點點小事就跑來告狀。
夏巖現在還記得,夏疏影當時咬著嘴唇,委屈得眼眶都紅了。夏巖見她這樣,忍不住罵道,「說你二句怎麼了?委屈你了嗎?有什麼好委屈的,都是你媽,還有你外公外婆把你給寵壞了,淨喜歡惹事生非的。」
當時的夏疏影,沒有哭,含淚看著夏巖,嘴唇咬得緊緊的,一個字也沒說。
夏巖現在想起之前的那一幕幕,只覺自己當時還真是夠傻的,簡直就是讓豬油給蒙了心。
夏巖是真的後悔了,他這些年都被夏芷晴和劉惠蘭給矇蔽了,就這樣把金家一直寵愛的公主,從自己的身邊給趕走了。
他現在才知道,這些年他錯了,像個傻子一樣。把他從金家那奪到手的錢財,用來養活了劉惠蘭和夏芷晴這毒如蛇蠍的母女倆。
他真是瞎了眼睛,怎麼能這樣對夏疏影,不管怎麼樣,那也是曉雅最寵愛的寶貝。
夏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很是後悔。他覺得自己一無所有的,對這個世界已經完全絕望了。他面對的是劉伯律和劉惠蘭這一對狗男女,金家的人沒有了,夏疏影也在五年前離開了。
只剩下他,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腦裡只有金曉雅的一頻一笑,曾經溫馨的家沒有了,公司也沒有了,他變得一無所有了。夏巖的眸底之下盡是灰暗之色,他覺得也許是時候要去找金曉雅和夏疏影的外公外婆道歉去了,自己這樣子活著一點意思都沒有。
只是夏巖覺得,他在離開之前必須要把劉惠蘭和劉伯律這一對狗男女,連帶著他們倆生的野種,夏芷晴一起解決了。否則他就算死了,也沒有臉面去見金家的人。
劉惠蘭一直在盯著夏巖看,她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一抹恐怖之色,她很是擔心已經暈了過去的夏芷晴。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怎麼辦,才能把自己的女兒救出來。劉惠蘭心急如焚的,目光無意中看到了劉伯律,她用力的扯了扯他的衣角,提醒劉伯律想辦法。
劉惠蘭猜不透夏巖的心思,但是他覺得劉伯律是男人,覺得男人跟男人的心思都是一樣的,劉伯律應該會猜得到夏巖到底在想什麼。
可劉怕律這時也整個人懵了,他一直以為夏巖是個貪財的人,愛錢如命的主,他從來沒想過夏巖會用這種拼命的方法,來對付夏芷晴。
眼睜睜的看著他對夏芷晴動手,看著夏芷晴那脖子上汨汨直流出來的血,整個人被嚇呆了。
一直到劉惠蘭扯他的衣服,他這才回過神來。一臉討好的笑道,「夏兄弟,你不用這麼激動,咱們有事好商量。你看夏芷晴已經暈倒了,你能不能讓她躺下來,再這樣抱著她,她一定會留血而死的。」
「滾一邊去,你以為你是誰,我現在可不想跟你說話,你欠我的,以後我會慢慢跟你算的。這母女倆簡直就是十惡不赦的壞人,可你也比她們母女倆好不了多少。」
「夏兄弟,你這樣子說就不對了,除了我跟惠蘭兩人在一起的事情,其他的我可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劉伯律堆著笑道。
「虧你還好意思說,你把夏疏影的那個朋友帶到我身邊來,你敢說你什麼
目的都沒有?在你眼裡我就是個白痴,就是個傻子是嗎?」夏巖越說越激動,他是想起之前把劉伯律當做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還真的是瞎了眼。
人這個男人哪裡是他的好兄弟好朋友,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有所圖的,不但給他戴了綠帽子,還把他的家庭,還有的他的事業全部都給弄沒了。
夏巖看著眼前這對狗男女,恨不得一人給他們一個耳光,又或者一刀就把他們倆都給捅死了。說到底還是自己太笨了,這樣子的人自己還跟他稱兄道弟的,拿他當自己的知己好友來看待。
劉伯律聽他這樣子一說,自知理虧,不但一個字也不敢說,連大氣也不敢喘。他很想救夏芷晴,可她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一眼劉惠蘭。
剛好劉惠蘭又看過來,兩個人的眼神碰在一起,嚇得他直哆嗦。劉惠蘭她那快要吃人的眼神,恨不得一刀捅死他,這個男人關鍵時刻一點用都沒有。夏巖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盯著劉伯律問,「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你,你幫我介紹買家,把夏氏公司賣給別人的時候,是不是從中賺了很多差價?那差價是不是有好幾百萬?」
「誰說的,沒有,怎麼會是這樣子的人呢?我可是一分錢都沒賺有。」劉伯律趕緊疾口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