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巖是真的沒料到,這麼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他的眼睛居然這麼冰冷,威懾力十足。
“我聽說這裡有戲看,就來了。你們在這裡唱了這麼好的一齣戲,我如果不跑來看看,連個觀眾都沒有,那豈不是太可惜了。不過,看樣子,我來得剛是時候。”付雨晴冷冷應道。
夏巖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心神,“有什麼戲好看的,你到底是誰?”
付雨晴笑了,“你剛才不是已經問他了嗎?”他說話的同時把目光看向了劉伯律。
劉伯律看見付雨晴把目光看向了他,嚇得一個哆嗦,幫忙解釋,“付……付小姐,小姐,我什麼都沒說,我可不是故意要跟夏巖說的。你剛才應該也聽到我們說話,同時也看到了,他可是拿刀頂在我女兒的脖子上,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說。”
劉伯律這話的時候,還伸手指了指夏芷晴,那流著血的脖子,“你看我的女兒都受傷了,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付雨晴淡淡的應道,“說了就說了,沒事,我正想找個人來,把事情都告訴夏巖呢,沒想到你倒是提前幫我把這事情給說了,倒是省事了,解決了我想說的事情,說到底,我還要謝謝你幫了我的忙呢。”
雨晴說的雲淡風輕的,一點都不想生氣的樣子。
劉伯律看見這樣付雨晴,馬上就明白,她並沒有因為自己把事情洩露給了夏巖而生氣,一點也沒有怪罪他的意思,懸著的心,這才鬆了一口氣。
現在劉伯律六神無主的,也只有付雨晴才可以救他出水火。
“你的意思是,劉伯律他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夏巖見付雨晴這樣說話,頓時明白劉伯律說的話是真的。不過有些話他還是想親耳聽到,而不是別人說給他聽,所以才這樣子問。
結果是,他還是不太相信,這世界怎麼會有這麼趙巧要這麼離奇的事情。
夏巖雖然一直都不關心夏疏影,但是夏疏影身邊要是有什麼好朋友,又或者她身邊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不管是好還是壞,劉惠蘭就像長在夏疏影身後的那雙眼睛似的,都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他。
在夏巖的記憶中,自從把劉惠蘭接回家之後,他在家裡面的地位產生了變化,就她他身邊的朋友也少了很多,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好朋友。
所以夏巖做夢也沒想到,付雨晴這種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會是夏疏影的好朋友,還有她這個好朋友,居然願意為她做這麼多的事情,還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
所以他真的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上付雨晴,等待著她的答案。篳趣閣
付雨晴點了點頭應道,“你剛才所聽的,都是真的是的!。”
其實付雨晴根本就沒聽到劉伯律跟夏巖說什麼,不過以她剛上船的目光看來,她就算沒問,也能猜到了。
劉伯律為了自保肯定會求夏巖放過他,他要夏巖放過他,就只能把他們之間的交情一股腦的都說出來。夏巖看向付雨晴繼續問,“我想問你,當初跑到到夏家來問我,有關夏疏影死因的那個女人,她到底是不是你?”
付雨晴聞言冷笑道,“想不到你這麼快就想明白了,看來我也不用瞞著你,那個人其實就是我!”
夏巖雖然聽明白了,可還是疑惑不解地看著付雨晴,“你這人是夏疏影的朋友,那你應該知道夏疏影已經死了,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問我?你故意套我話,問夏疏影是不是劉惠蘭害死的。你這樣子做的目,就是想要把我趕盡殺絕是嗎?”
在夏巖看來,付雨晴是夏疏影的朋友,她願意來為夏疏影報仇,這樣子做確實很夠義氣,做朋友的確是難得了,可惜夏疏影命薄。付雨晴冷冷的看著夏疏影淡淡的開口,“你不用擔心劉惠蘭的那一份,人在做天在看,他遲早會受到懲罰的。”
夏巖沒有吭聲,他也贊同這一句話還真的是一點也沒有錯,錯了事情的人,遲早都會受到懲罰。
付雨晴看見他沒說話,繼續說道,“你的報應,來得太遲了,讓你逍遙自在的過了十多年,也算是便宜你了。這些天你有沒有好好的想過你現在變得一無所有了,到底是什麼原因?你用這樣的眼神來看我,是不是覺得這個世界很不公平,讓你突然就失去了一切,變得一無所有的。
夏巖輕咬了一下嘴唇,硬著頭皮大著膽子說說,“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仇就應該找劉惠蘭,而不是找我。”夏巖說這話的時候,的確有些心虛,可是為了推卸責任,他只能把問題圍在夏疏影的身上。夏影當年的死,他真的沒有參與這件事,全程都是劉惠蘭一手操辦的,他絕對可以推清自己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