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讓自己的妹妹,單獨去見陳子輝這種人,就心有餘悸的。
因為像陳子輝這種人到底是什麼背景,是怎樣的人品,他都不瞭解,讓自己的妹妹一個人去鄉下找他,他實在是有些信不過。
佔姆斯看了那些資料跟報紙,對於整件事情的經過也有了一定的瞭解。
「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像陳子輝這種人,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跟他聯絡了,像他這種人我總覺得信不過,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又會在我們背後,給我們捅一刀,這樣的話簡直就是防不勝防的。」佔姆斯提醒自己的妹妹道。
付雨晴也不想自己的哥哥擔心,馬上點頭答應了他,「哥,我明白。我聽你的,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
「像他這種人,我們可不能太不相信他。」佔姆斯實在是怕自己的妹妹會吃虧,再次叮囑道。
付雨晴心裡面也很清楚,像陳子輝這種人只不過是拿錢辦事而已,用好了就是一個有利的工具,用不好了就會傷到自己。
她原本就是因為找不出幕後之人,所以才會想著花錢借陳子輝的力量。
可不想自己的公司,老是稀裡糊塗的就讓人在背後搞動作,用陰招,吞了他們公司不少的錢,還弄不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哥,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我不會再去找他。我就是有些信不過他,所以我才去找了凌伯伯問了他,有關我們付家為什麼會跟鄭家結怨的事情。我想了解事情的真相,然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解決這件事情的辦法。」付雨晴解釋道。
「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付雨晴淡淡的開口,「剛才回來的時候就在想,一直這樣子鬥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還不如直接就把那個鄭家的小姐給找出來,當面跟他談一談,看能不能夠找出解決的辦法來。」
佔姆斯也很贊成付雨晴的提議,「這也是個辦法,只要把問題說開了,大家就不用鬥個你死我活的,太累人了。」
「說起來,這事情都過去了二十幾年,我們的爺爺都已經走了,他還在跟我們計較,我都覺得我們付家的人挺無辜的。」付雨晴道。
「對啊,憑什麼她老是跟我們過不去,我們才是最無辜的呢!」佔姆斯些憤憤不平的應道。
「只是這件事情不會那麼容易解決,肯定會挺麻煩的,所以我打算跟父親商量一下,不管怎樣說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其實不是我們倆,是我們的父親。」
就在這個時候付子全走了進來,「你們兩兄妹到底在說什麼?怎麼提到我了?」佔姆斯跟付雨晴面面相覷的,一時之間不知道怎樣接話。
付子全一眼就看到了佔姆斯手上還拿著的報紙。看到那報紙上面的標題,他的神色微僵。
他實在是想不清楚自己的兒女,為什麼現在要把當年的事情給抖出來。
他記得很清楚,他自己的父親去世之前就叮囑過他,以後這件事情都不要再提起,只要他們在國外能夠安安穩穩的過好日子就夠了。
當年他也不敢多問自
己的父親,因為他自己是引起整件事情的導火線,他總覺得愧對於自己的父親。
所以對於自己父親提出的條件,無條件的就答應了。
二十多年發生的那件事情,他聽到自己的父親說,從今以後不再提起,他就覺得這件事情也許是他父親愧對於別人,這是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所以這麼多年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查,因為這是他心中一個永遠的痛。
是以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想過要回國發展事業,只不過現在自己的一雙兒女都回來了,他才迫不得已的跟著回來。
只是讓他頗為意外的卻是,自己的兒女好像並沒有願意放下過去的事情。他的心情突然就變得很沉重了起來,這麼多年他都已經放下了過去,想著把過去的事情當做沒發生。
付子全坐了下來,隨手把桌面上的那些資料一一都看了一下。經歷太多的風風雨雨,他還是挺沉得住氣的,但是他並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因為他現在還沒弄清楚自己的兒女的意圖。
「爸爸,我希望你原諒我在醫院的時候跟你撒了謊,其實我也不想騙你,只不過因為當時的事情我還沒有了解清楚,我也不想跟你說。」付雨晴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擔心的偷偷地看了一眼他父親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