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沐晴看著方菲的眼神，又多了些其他的情緒。

苦澀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可以相信你，而你現在也願意相信我開口說的話，那為什麼就不能給彼此一個機會，和洛一辰說清楚呢？”

方菲如果願意開口。

洛一辰定然是願意傾聽的。

方菲做錯了，唐沐晴知道。

可是……

唐沐晴想不明白，這兩個人是怎麼鬧成現在這樣的。

方菲喝著唐沐晴倒給她的水，苦澀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曾經我和洛一辰在一起，是因為我認為一切都過去了，我和洛一辰，我們兩個之間，也將會是平等的關係。”

“平等的關係，友善的朋友。”

“這是我曾經對於我們兩個關係的定義。”

“我總是想著，沒有長久的感情，但至少等到我們分手的那天，可以是和平分手，因為我方菲做得到無愧於心，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眼下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真的沒有辦法開口和洛一辰說，讓他幫助我，或者是原諒我。帶來麻煩的那個人是我，洛一辰沒有責任要幫我一些什麼。”

方菲捧著杯子，目光空洞。

唐沐晴看了眼門口的方向。

門沒有關嚴，春杏在偷聽。

目光重新回到方菲的身上。

唐沐晴的語氣也很是真摯，“也許你這麼想，對於你來說，一切都會變得輕鬆很多。那些糟糕的事，你也有了一個理由去面對。”

“但是，你這樣的做法，對於洛一辰才是最不公平的。”

唐沐晴凌厲的目光落在方菲的面上，“感情從來都是兩個人的事情，你和洛一辰的感情，洛一辰是最有發言權的那個人，可是憑什麼，你幫洛一辰做了決定，那洛一辰自己的心情和想法，在你的眼裡，到底算得上什麼？”

唐沐晴的話。

一字一句。

都深深地烙印在方菲的心上。

方菲面色蒼白的看著唐沐晴，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唐沐晴看了眼手機，她還需要一些時間去練習，沒有時間和方菲浪費了，“我找你來，是想問你一個答案，你的金主，是不是來自北爵國際內部，我要一個準確的答案。”

方菲怔了下。

隨後苦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那個人姓王，我想你應該猜得出來是誰。”

唐沐晴：“……”

春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