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已經退出的人。
早就沒有了之前的警惕性,被人利用了,也是有可能發生的。
錯在他們的身上。
如果早一點意識到,一個已經退出的人,不應該參加這樣的行動,也就不會差點出問題了。
就算是一邊剛剛還是很憤怒的洛白,聽了春杏的話以後,也說不出什麼來。
春楠做錯了嗎?
也不見得。
只是就這件事情而言。
春楠自己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受害者。
沒有什麼可指責的。
只是……
要是什麼都不追究,洛白的心裡不可能痛快。
但這終究還是衛家的問題,作為一個朋友,就算是他的心裡過不去,在這麼嚴重的問題上,他也沒有資格,開口乾涉。
這麼一想。
洛白的心裡更不舒服了。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真的不怎麼樣。
說起來。
已經有多少年,他沒有體會過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了,真的很奇妙呢。
“春楠的過錯,我可以不追究,但你,終究還是要負責的。”
衛北霆冷淡的開口。
春杏低頭,跪在了衛北霆的面前,“春杏願意受罰。”
“我給你一個將功抵過的機會,要做到兩件事,第一,在陳山東的遺物裡,想辦法找到和唐沐晴病情有關的線索;第二,想辦法找出催眠春楠的人。”
現在直接處置春杏,沒有任何的意義。
重要的是,如何可以讓春杏,展現出恰到好處的作用、
春杏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自然沒有意見。
只是平靜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好。”
做好她自己應該做的本分。
她還是清楚自己應該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