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臣妾好疼哦,要您扶著臣妾才能呢~”
“皇后娘娘,臣妾感覺有些暈呢,是不是血流得太多了?”
“皇后娘娘~”
……
年小橋聽罷這番話詫異道:“花貴妃,您也和皇貴妃一樣感染了風寒嗎?如果是這樣,魏統領哪裡有藥哦。”
花貴妃心情頗為不錯,嬌滴滴對年小橋道:“不是風寒啦,我只是不小心劃傷了臉。”
年小橋:“???”傷了臉為什麼還能這麼高興啊?!花貴妃不是最喜歡自己的臉了麼?
年小橋擔憂地扯了扯鳳夙的衣袂,壓低聲音道:“千嶂,花貴妃傷了臉為啥還這麼高興啊?是不是受了刺激有點……呃……不大妥當了?”
現在除了年小橋之外,都是武力高深之輩,聽到她的話不約而同沉默了下來。
畢竟年小橋這番話,只差沒說花貴妃傷的不是臉而是腦子了。
花貴妃:“……”
這臭丫頭,若非今日是大年初一,她一定要好好訓她一頓!
樓尚宮則大笑出聲音,道:“小橋說得對啊,本尚宮也覺得花貴妃傷的不是臉,而是腦子呢。”
年小橋當場愣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嚶嚶嚶,自己這算是嚼舌根被人聽到了麼?好丟臉啊!
花貴妃一個白眼翻過去,對樓尚宮道:“大過年的,本宮不和你計較……誰讓我們皇后娘娘心疼我呢~”
樓尚宮又怒了,擼起袖子要找花貴妃麻煩,被皇后攔了下去。
“好了,多大的人了,準備回宮。”
“是。”
就在上馬車之時,年小橋看到花貴妃的面紗被風吹起,臉上果然有一道淺淺的痕跡,不深,卻也怪可怕的,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刮過一樣。
年小橋擔憂對鳳夙道:“花貴妃的臉真的沒關係吧?”
鳳夙十分冷漠:“她皮糙肉厚,你無需擔心。”
年小橋:“???”這樣嬌滴滴的人兒還皮糙肉厚?那自己在千嶂大人心中是不是糙漢子本漢啊?難怪千嶂大人最開始總把她當成沙包拎來拎去呢。
年小橋委委屈屈地扯了扯鳳夙的袖子,輕聲道:“千嶂,我雖然粗魯些也隨意些,但我真的不是糙漢子哦……我也有很溫婉的一面呢。例如我會做膳食,我還會……還會……呃給你秀手絹!您如果喜歡,我還可以給你繡新的!”
鳳夙又想起了那雄鷹展翅的手絹,沉默片刻,道:“嗯,我知道,我喜歡,非常喜歡,我們橋橋最是宜室宜家了。那手絹繡得十分漂亮,堪比精品。”
年小橋這才鬆了口氣,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緊張。
但若讓千嶂大人誤會自己太漢子,心情就不大美妙呢。
她總想給千嶂大人留下好印象,畢竟他們可是好朋友呢。
年小橋並不曉得,她的這種心情正是“女為悅己者容”啊。
鳳夙也暗暗鬆了口氣,他想過了,年小橋說那手絹是“雄鷹展翅”那就是“雄鷹展翅”,任何人都不能質疑。
嗯,回到宮裡要好好給宮人們培訓培訓,統一口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