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溪心驚肉跳腎上腺素飆升,支支吾吾:“沒……沒事,裡面太熱了吧。”
左溪往自己床邊走,結果發現俞景年還在看她。
繼續磕磕巴巴:“你……你老看著我幹嘛?”
“喲,看你兩眼怎麼了,瞧瞧把你嚇得。”俞景年挑了挑眉毛,“我喜歡妹子,對你沒興趣。”
左溪內心瘋狂吶喊:老子就是個妹子!
表面上裝作雲淡風輕:“洗洗睡吧,明天還要打訓練賽。”
俞景年放下手機,走進浴室。
左溪吹乾頭髮,收拾好情緒,準備睡覺。
然後就聽見俞景年在喊:“我忘帶浴巾了,你給我遞進來,就放在衣架上邊。”
左溪呲牙做個鬼臉,然後去給俞景年拿浴巾。
嗯,浴巾確實是在衣架上面。
在衣架最上面橫放著,她根本就夠不到。
凳子離她太遠了,她懶得拿,於是躡手躡腳跳上俞景年的床,然後踮起腳拿下在旁邊衣架上的浴巾。
自以為已經做到“身輕如燕”的左溪,把俞景年鋪的平平整整的床上弄出了一大片褶皺,還留下了兩個溼答答的小腳丫印。這是zx的壞習慣,洗完澡從來不擦腳,就愛溼答答的滿地跑。
左溪開啟門,後背緊貼著門,明知道其實什麼都看不見還是下意識的用一隻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後一隻手握著浴巾。
左溪實在是有些緊張的過分,完全沒有要往裡遞浴巾的意思。
然後一雙帶著溼氣的手伸了出來,從左溪手裡抓走浴巾,沾了左溪一手水。
裡面傳來男人抱怨的聲音:“送給浴巾而已,這麼磨磨唧唧。”
“唉,不是,你放那麼高,誰能夠到。”
帶著點喑啞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裡面是慢慢的鄙視:“我、一千億、宋武帝、周七彩、小申……一言以蔽之,所有雄性,除了你。”
我是雌性!
不,我是女的!
左溪氣急敗壞:“有你這樣說話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