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堰心思詭譎,她不能再留在客廳,要不然肯定會被他看出端倪。
果然,她剛剛起身,溫堰也連忙站了起來。
“阮阮,你要回房嗎?”他輕聲問道。
阮安:“嗯,坐累了,回去躺會。”
溫堰又仔細打量了下女孩的神情,卻看到她對倖存者們沒有一絲期待,他嘆了一口氣。
看來,只能付出金子了。
龍澤見溫堰擋在阮安面前:“我們要回房了,你能讓一讓嗎?”
溫堰側身,在兩個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他開口了:“阮阮,我想去找那幾個倖存者,但是你知道的,我和蘇白卿都不能夠離開你,所以,希望你能夠和我們同行。”
阮安聳聳肩:“笑死,我又不想去找他們,為什麼要和你們一起去?”
溫堰咬咬牙:“我可以付出報酬的。”
阮安終於聽到了想聽到的話,心中不由一喜,但面上卻沒有絲毫表露。
她轉過身,看著青年認認真真的問到:“給報酬啊?那你準備付多少?”
溫堰:“找到一個倖存者,我就付一根金條,可以嗎?”
阮安嘖了聲:“你和蘇白卿住在我的房子裡一個晚上就要1根金條,你身上的衣服5根金條,鞋子也要2根金條,找到一個倖存者,你才出1根金條,在你的眼裡,人命那麼不值錢嗎?”
溫堰心想可不是麼,那幾個人死不死關他什麼事?他只是想找個藉口回青木研究所。
“那5根金條吧,這樣可以了嗎?”溫堰斟酌後說道。
阮安搖搖頭,伸出一個手指,比劃了一下:“1人100根金條,並且無論有沒有找到人,每天都得給我1根金條的勞務費。”
“你這是在搶錢啊?”蘇白卿忍不住喊道。
他雖然不知道現在這個世界到底怎麼回事,但也知道金子無論在任何朝代,任何時間都是硬通貨。
1根金條值好幾萬,100根金條就是好幾百萬呢,這萬一在青木研究所碰到了薛承銳,那阿堰不得大出血?
對了,他的金子是從哪裡來的?蘇白卿拍拍額頭,忽然想起自己曾經問過,但是被他輕描淡寫的忽悠過去了。
看來,溫堰也有秘密!
“不過是些金條罷了,都是些死物,相比它們,你的兄弟們不應該更重要嗎?”龍澤看著好像在勸導,但話裡話外盡是嘲諷。
他就不相信溫堰和蘇白卿真心想要那些倖存者們回來,既如此,正好趁此機會把黃金給安安搞過來。
溫堰也是騎虎難下,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再退就沒有意思了,他點點頭:“龍澤說得對,錢是身外之物,人是最重要的,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阮安:“我隨便呀,不過這幾天太冷了,並且我的食物也不多,等幾天也是可以的。”
“可以,我和阿卿正好也受傷了,需要休養幾天,這事就這麼說定了,等你安排好一切後,我們就出發。”溫堰沉聲。
阮安沒有回話,只是點點頭便離開了客廳。
關上臥室的房門後,她忍不住笑了。
剛剛在客廳裡逗留那麼久總算沒有白費。
蘇白卿看著被緊緊關閉的房門,拉著溫堰的手問:“阿堰,你的金子到底從哪裡來的?現在正好沒事,快和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