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把所有的人,都趕出去的時候,
盛紘還以為是王若弗是有什麼要和他說,可是看著王大娘子逐漸靠近自己,
此時他也感覺到後面將要發生什麼,他還在想著,一會兒該怎麼糊弄過去的時候,
王若弗就已經把他撲倒在了羅漢床上,被王大娘子*在身下,
盛紘此刻總是感覺有些不太對勁,這可怎麼辦,這讓我如何下手。
接著王若弗根本就沒有再給盛紘說話的機會,拖著他向著裡間的拔步床走去。
這一次盛紘感覺自己終究是逃不脫了,這一次算是在劫難逃。
王若弗把盛紘拽進了拔步床,放下了床上的簾子,
轉過身,就開始扒起衣服,沒過多長時間,****躺在了床上。
王若弗身上就穿了褻衣褻褲,躺在了盛紘的旁邊。
“官人···”
王大娘子叫著盛紘,可是聽在盛紘的耳中卻如同魔鬼索命。
“華兒就要出嫁了,我們身邊的孩子少了一個,我再給你生一胎吧!”
“娘子,別鬧了,明天還有事情要辦,我們早些休息吧!
你的年紀可是不小了,以後莫要再說這種話!”
盛紘不知道該如何拒絕王若弗,可是聽到她還要再生一胎,
正不知符合拒絕的他,總算是找到了理由。
王若弗聽到盛紘的話,別的她都沒在意,可她就聽到了前面盛紘說的那句。
王若弗撐著自己的*子,趴在盛紘的跟前
“年紀不小?那可是不小了,和你的林小娘比,我就是那個人老色衰的,哼~”
盛紘聽到王若弗如此說,心說這次算是在劫難逃了,
正如那句俗語,生活就像是弓長女*,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拔步床搖晃著,發出聲聲吱吱嘎嘎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盛紘很早就醒了過來,可是他沒有動,生怕把旁邊的王若弗吵醒。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句話還真不是虛言,要不是他有身體快速恢復,昨晚還真盯不下來。
想到這裡,感受到手中的柔軟,真是作了孽了。
太陽逐漸升上了天空,門外的僕人開始了走動。
“主君、主母,該起了,時辰不早了”
門外傳來了僕人叫起床的聲音,盛紘此刻也不再裝睡,連忙把自己的手從王若弗的身上拿開。
走下床,開始自己穿起了衣服,等到穿的差不多,盛紘就向著外面走去。
臨走前還和正在穿衣的王若弗說了一句。
“娘子,今天袁家送聘禮的船就要到了,我先去外面支應著。”
盛紘說完,逃也是的離開了房間。
王若弗看著離開的盛紘,此刻她也是容光煥發,有人滋潤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盛紘離開了房間,加上正在門口等著的冬榮,一同去了前廳。
在路上向冬榮問著。“碼頭上有人侯著嗎?”
“回主君,昨晚就派人過去侯著了,柏哥兒也已經起了,
現在就在前廳,等見過主君,柏哥兒就安排著去碼頭上接人。”
盛紘聽著冬榮的講述,心中卻在想,這次華兒的婚事算是一波三折了,
自己這個父親想要給女兒撐腰,但是奈何官職還是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