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純夫婦代袁家尊長,恭謝答允。”
吹拉彈唱的樂隊開始了奏樂,袁家送來的聘禮也被人抬進了盛府大門。
到了這一步,這納徵也就算是完成了。
剩下的也就只是宴請賓客,聯絡各家感情的一些支應了。
當然也不僅僅是這些,還有一些小遊戲,讓來到盛家的賓客不至於無聊。
盛紘也來到宴席上,和來到他家的眾多同僚聊天。
接下來的事情還是如原劇一樣,盛紘的二兒子盛長楓差一點,就把袁家剛剛送來的聘禮給輸了回去。
這中間還是明蘭出手,力挽狂瀾,結束了這場鬧劇。
別管但是是不是對方看她是個小丫頭,在故意讓著她,反正是她出手,才沒有讓盛家的臉面丟盡。
袁家的這番操作,讓盛紘感到了無比的憋屈,這就是地位的差距,如果盛紘此刻官職宰輔,晾他袁家也不敢耍這樣的把戲。
白天的事兒,就這麼過去,晚上盛紘再次來到了林小娘的院子,
今天的發生的這個事兒,雖說沒有造成太大的後果,可是依舊產生了影響。
盛紘就坐在林小娘屋子中的羅漢床上,看著面前和吳非長的一毛一樣的林噙霜,
正在拿腳揣著跪在地上的盛長楓,一腳一腳的全都踹在了實處。
“孽畜、孽畜、孽畜。”
盛紘看著,也不出聲,就看著林小娘在那踹著。
雖然林小娘確實是在懲罰這盛長楓,可是這何嘗不是一種演戲的技法。
正在這個時候,王若弗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哎呦,好熱鬧啊,這是怎麼說的,怎麼打起孩子來了?”
此刻王若弗陰陽怪氣的說著話,可是這話聽在林噙霜的耳中,可就大了。
林噙霜連忙對著王若弗行禮說道:“主母,這都是楓哥兒一時喝醉了酒,犯了糊塗,這才差點鑄成大錯,請主母寬宏大量饒了楓哥這一回吧!”
“哼!吃醉了酒?犯了糊塗,這是就這麼一句話讓你帶過了?
我瞧著家裡就要沒有清醒的人了,
人家家裡做小的,把孩兒都是養在大娘子屋裡,可你呢?”
王若弗聽著林噙霜的話就氣不打一出來,接著反懟了回去。
可是林噙霜也不是個吃素的,他的依仗始終是盛紘,此時也只能拿盛紘出來說話。
“都是主君主母心疼人,奴婢才能把墨兒楓兒,一直養在身邊,
奴婢心裡一直記得主君和主母的恩德,只恨無法報答。”
王若弗聽了這話,就快要氣笑了。
“報答?這就是你的報答?
好好的大喜之日,當中滿院子賓客的面,
把我們華蘭的聘禮,重新輸回給袁家?”
林噙霜連忙辯駁,這要是今晚不把這個難關度過,她今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一切都怪楓兒,這都是楓兒不知深淺,被旁人灌了酒,招架不住,醉醺醺的這就辦了錯事。
大娘子向來寬宥仁慈,閨闈之中誰人不知,
不求大娘子饒恕,只求大娘子懲罰的輕些。”
盛紘一直在旁邊看著,默不作聲。
看到這裡,他感覺已經夠了,繼續讓兩人鬧下去,把臉皮撕破這後院之中,以後恐怕永無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