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以後柏哥兒過來,直接讓他進來就好。”
翠玫在一旁連忙跪了下去,一點聲音都不敢再出。
盛長柏走了進來,對著坐在主位的王若弗行禮道:“孩兒見過母親,不知母親要孩兒過來所為何事!”
“柏哥兒,今天咱們家的事兒,想必你也知道了,咱們家啊,讓你這個不爭氣的弟弟,丟人丟大了。
你爹覺得不能在把長楓留在林小娘身邊,所以讓他今後養在我屋內,
以後長楓就交給你這個哥哥管束了,讓他把在林小娘身邊養成的陋習全都給我改了,
以後我也會時長過去檢查的,還有啊,柏哥兒,你也不要荒廢了學業啊!”
盛長柏聽到王若弗如此說,他也想起了今天所發生的事!
“母親放心,我會做好的,以後長楓的事就交給我了,
對了今天我和那個白燁在事後聊過,關於今天的投壺,他說他很是抱歉,
這一切並非出自他的本意,他只是被袁家大哥請求去贏聘禮的,
想的就是在一開始就壓咱們家一頭,就算是今天沒有長楓作為出頭鳥,
後面我相信還是會有人被提出來,可能還不如現在這種情況好!”
王若弗一開始本沒有在意,可是聽到盛長柏說的,立刻就上了心。
“翠玫,你再去書房一趟,把主君也給喊來!”
一直在旁邊跪著的翠玫,接到王若弗的吩咐,這才在地上起來,向著書房跑了過去。
一直聽著說話的盛長楓,此刻確實恨極了一切的始作俑者,袁家大朗袁文純。
此刻在他還不成熟的心中,他把這份仇算是記下了,以後一定會把報復的手段用到袁文純的身上。
可是他對於王若弗盛紘卻是沒有多少恨意,
從今天盛紘踢他的一腳,讓他半天在地上喘不過氣,
可是真等到喘過氣來,身上也沒有多少疼痛。
再到後面被人待到王若弗屋內,王若弗雖說一直在保持嚴肅的盯著他,但要說王若弗對他區別對待?
這可是真的沒有,一切的東西全都交給了他的哥哥,盛長柏代為看管自己。
這件事在家中之人和外人之間,他還是能夠分的清的。
就在他想著的時候,盛紘推門走了進來。
盛紘看到屋內兩個兒子都在,自己的大老婆還一臉難看的樣子,還以為王若弗是因為嫌棄盛長楓所表現出來的。
“不知娘子,找為夫來是有何事?”
盛紘也沒有繞彎子,直接向王若弗問道。
王若弗沒有回答盛紘的問話,而是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站著的兒子身上。
盛長柏也是機靈,看到王若弗看自己的目光,立馬就會意到了她的意思。
“父親,是這麼回事,今天在投壺結束之後,我去找了白燁,聽他說···”
盛長柏用自己最簡練的語言,對著盛紘解釋了一遍,
盛紘坐在主位上,靜靜的聽著盛長柏的敘述,等到他說完了,這才開了口。
“長柏你說的這事,爹知道,並且在我得到訊息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
可是這有什麼辦法,一切的事都是發生在規則範圍允許以內的,
是什麼導致了這一切,還是地位的不對等,這是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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